一掰不动,二掰不动,三掰四掰还是不动。
无奈之下,雪狼只能转头叫一边砍着木墩的原鹰。
原鹰丢下石斧。
快原鹰一步,比原鹰差不多宽了一个人的长马冲了过来。
“我,我来,我的力气比原鹰叔要大”
长马确实比叔叔劲大:“你使劲”
“好嘞”一接过,做足了架势:“嗯嗯嗯啊”
跟便秘的人似的,长马一个劲的憋着气使劲。
可瞧着他脸都憋红了,手里那薄薄大饼却动都没动。
“我,我掰不动”
都有些不好意思说这话。
但事实就是这样,他几个手指都掰酸了。
从头将两人的表现看在眼里,白羽薇在也谈定不了。
将金属片抢过来扔地上整个人就往上头跳,呼哧呼哧的蹦了几下,脚下的金属半点影响都没有。
拾起往木头桩子上一扔。
“雪狼砸,使劲砸”
不知道白羽薇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样,更不知道那东西怎么砸着砸着就变得这么硬。
但白羽薇隐隐露出的兴奋无法忽视。
拾起丢一边的金属,雪狼猛这经就往上头砸。
“当”
“白羽薇,这声音”这声音跟刚才砸时不同。
“你别管,在来,看不能不将它敲碎”
先前每砸一下,发出的声音都是闷响,这会,发出的声音是锣声似的清脆。
这证明,这块薄片很硬。
可以用来做兵器!
兵器她们现在不需要
除了做个模型压制的,她也做不出其他。
但能压制的不少。
锅碗瓢盆,菜刀,砍刀,匕首,长矛,现在用的石器陶器都能用它代替。
“停,在给我看看”
伸手摸了摸,金属表面有点烫。
捻起一点小边,雪狼快速将它仍进一边的水盆。
几分钟过后,拾起递给白羽薇。
“半点裂痕都没有”翻来复去仔细在火光中瞧了又瞧,白羽薇都没有在金属片上找到断裂的痕迹。
就是刚才有疙瘩的那一面上的疙瘩都不曾改变。
“怎么就砸不开了”
有些不理解这之中到底是发生了一个怎样的变化,白羽薇看像雪狼丢到一边的那块。
只见那块因这会雪狼的用力,平面更大。
“难道是烧过的原因”
“不是”雪狼肯定。
“嗯”
雪狼的这不是说得太绝对,绝对得她都怀疑,他是知道了什么。
“不是烧过的原因,也不可能是烧过的原因”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
没烧过的就是软的,烧过砸过就变硬了,这是目前她唯一能想到的。
“不是,绝对不是,这大火才烧过去,要是烧过的原因,它们都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应该跟这个一样砸不动才是”
“”对啊,大火才烧过去,要是真是火的原因,这些还真不可能砸动。
可不是火是什么
砸吗
“要不砸一块小的试试”
同样想到这个,雪狼点头。
“这块小,够不”巫婆递上一块半个拳头大的。
梅子手里的那块比她手里的大一点点:“我这块也差不多”
扫一圈手里都拿着一两块金属的女人,提着石斧的男人,扛着木墩的爷们,白羽薇:“”
还真是积极!
只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的
大伙一直关注着她,在她异样兴奋时一个个就往这边聚了,看着雪狼砸得当当响,她们更是焦急。
不知道这个又能整出什么。
白羽薇只盯着人不动,雪狼问“你看那块比较好”
“随便”
“那就梅子姨这块吧,不大不小”
“行,你让长马来”
这长马比白斑他们都还要壮硕,是目前这些人里做高大,最强壮的。
直接让他来,给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