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银土的,烧出来后是那种灰褐灰褐色的,有些粗的感觉,红土的烧出来后是暗红色,很是细腻很光滑,摸着很舒服,像瓷的感觉。
明明她在和泥时都是差不多干湿,在抹平时也是差不多的,可烧出来的,却是完全的不同。
这差别不用多想就明白这是泥土的问题。
虽没有接触过陶瓷,不过白羽薇常识还是有的。
当然这常识真的很常识,还是从店里的小肉肉盆栽跟其它鲜花花盆上观察来的。
那就是,陶比较粗,瓷比较细,陶摸着割手,瓷摸着光滑。
所以,在看过又稍微的摸过后,她肯定,这两种的差别很明显。
绝对的,一种是陶,一种是瓷器。
来回的敲击着两套火盆,白羽薇的笑意是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来了这里几天,今天的笑是最灿烂的。
而现在的笑,比火点燃时要更深些。
当火盆全都冷下来后,她拿着翻来覆去的看着。
在一次肯定,这分别是陶跟瓷,她简直要笑咧嘴。
“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从来了这里,她的运气真没话说,想什么,算起来就有什么,连遇到老虎都能好运的将老虎给弄死。
在这一刻,白羽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运气是逆天啊!照这样的发展,美好的未来只会比她想象的更美好。
激动的心情很难平复,白羽薇含着笑,将黑陶盆摞了起来。
看着白羽薇是在满意不过,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这几个盆都是完美的,直到,将他们大小的摞起来,这才看出他们的区别。
它们不是绝对的圆,应该说是扁圆扁圆的,每一个的开口处还都扁得不一样更不要说盆身上的鼓包。
摞在一起时,有很大的缝隙,可偏偏这些小缺点,让白羽薇没有想到的空气进入了底部,让上头小盆的炭火燃得更旺盛。
瞅着红陶盆,白羽薇本想将它抬回树洞,但慕然间,她就想起土锅,于是,将红陶盆里的炭火倒出来,在将大点的红陶盆往黑火盆上一放。
“嘿大小居然很适中”
这个大的,本来是就是用来做火盆下头的盆架的,所以,底部是平的,这会架在小一圈的黑陶火盆上,居然刚刚好。
底部正好放平稳了。
不过说是放平稳了又有些不平,毕竟黑炭盆的盆口不平。
想了想,白羽薇从新摞了个火堆出来,小小的火堆刚好可以架起红陶盆。
也就是说她可以煮东西了!
肉已经吃过,明天的都已经烤好了,要煮也是明天的事,那么今天,她是否可以烧几盆水去擦个澡。
她都好几天没洗过了,就是身上穿的这些都没换过。
不想不觉得难受,一想瞬间就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在爬,转头,她想要雪狼去给她装点雪过来。
“你”话都起了头才想起雪狼的膝盖伤着,瞬时白羽薇就将话给噎下,只是这一转头,对上雪狼的目光,那目光让白羽薇不解:“这么看着我干嘛”
雪狼的目光很奇特,她很难解释他那一脸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意思。
此时,雪狼看着白羽薇的目光里全是崇拜,脸上的神情带着骄傲,在对上某个男人时,骄傲里多了炫耀,在对上红雀婆婆他们时又换上傻笑。
所以,这时雪狼脸上的表情有些多,多得白羽薇都解读不透。
“没干嘛”
不过就是觉得你太了不起了。
呆呆变幻着各种表情的雪狼,心里对白羽薇的崇拜是如滔滔江水滚滚奔腾。
在他心里,白羽薇是又上了个层次。
一个能将泥巴烧变色的人,能跟他们是个层次的吗
当然是不是的。
看着白羽薇,雪狼默默的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