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句比一句更加急躁,可见巫婆有多气愤。
巫婆不说别的,对于部落人的能耐她是在清楚不过。
而唯一能算个今天,明天,后天的她将这唯一能说到的三都给数了出来。
但也是够清楚,她才会想到让男人们去做浪人。
只是,在她心里离开的就离开了,在也不是他们部落的了。
这就是部落的规矩。
可在白羽薇心里,她对那些人的看法却不觉得巫婆的的坚持能坚持下去。
白羽薇:“我倒是不知道部落还有这么一条必须坚持的”
巫婆气呼呼:“这是不能说的,他们要是知道也不敢拿离开来威胁我,可是就是不知道才能看出真心,而这真心还是大半个部落的人,可见我的改变有多失败,都怪我,都怪我想要部落越来越好”
“你是没看见他们走时看我的眼神,那是红果果的威胁,所以,他们的离开不过是对我的威胁而已,只是想要我的妥协,这点就跟你是一样的”
“只是,你,很理智,没有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而你即将要付出的是谁也比不上的,所以,我对你妥协,这是为了部落我所做的让步,我一个巫婆所做的自我牺牲。”
“而他们,好吃懒做,生性顽劣,就他们到现在还什么也不会就已经葬送了部落的未来。可他们去不自知的以为他们是部落的希望,以为,我也会像对你一样,会为了部落的未来妥协”
一不小心的,巫婆歇下的声音又高亢起来。
黑暗里,看着一个个黑影,在听着红雀婆婆他们几个的安慰声,白羽薇暗想原来你知道我要的只是你的妥协,原来是我太小看你了。
默默的白羽薇收起对巫婆的有些怨言:“你们部落这些人的脸皮怕不是你想的那么薄,更何况他们还有不知道部落有这规矩一说,到时候他们回来你怕上很难赶走他们的”
“嘿赶不走就杀,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他们在回部落唔都怪我,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知道了却已经晚了,我想要挽回,可是已经挽回不了,部落就是让我给害了,都是我的错”
白羽薇的话还没有说完,巫婆就给劫了过去,亢奋激动异常的说着然后居然就那么埋头哭了起来。
一个巫婆,一个老巫婆,哭得哇哇的,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不好。
可比听一个老巫婆哇哇哭还要更让人感觉不好的还有。
那就是看着一个老巫婆哇哇哭着,将鼻涕眼泪全抹在自己家的毛毯上。
不过,还好看不见,要是看见她将鼻涕眼泪全都抹在毛毯上,白羽薇一定会暴走。
可惜白羽薇看不见,所以,在听见巫婆这发自内心的忏悔哭泣时,对她的一切抱怨与意见不满都随之而去。
她是个好巫婆,是个为部落着想的好巫婆,就这点她就觉得巫婆对她的那些苛刻是一个巫婆应该做的了。
于是,好像好意的,白羽薇想要开解开解巫婆。
“要怪,其实也有我的问题,今天你的计算失误有很大关系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不是看见你对我妥协,他们可能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自信,可是对于这点我却不想说抱歉,相反的我还想说一句,今天你算错了好,不然等到以后,部落的日子更好过了,他们会的更多了,却因对我的不满,或是对你的一个不满就带着人离开,那时候才是真的将部落玩完”
“怎么说”
她不是无理的人,也不是盲目怪罪别人的人,虽然这么听着自己的心里会好受些,可是自欺欺人她知道。
可在知道,到了这一刻还是想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