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天亮了。”仡梦边用粉拳敲打着凌石的胸口,边撒娇道,“那你轻点,怜惜人家。”
于是在这个房间内又一次上演鸳鸯戏水,干柴烈火的情景。凌石不知道其实他的体内那只蛊虫已经在昨天夜里和仡梦身体中的蛊虫合为一体,从此他们两个人生死相连,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直到中午,太阳高高挂在当空。
传来左使者的声音:“大巫师有令,所有的参加选拔的人在广场上集合。”
凌石从仡梦的床上下来,快速穿上衣服,仡梦早已经衣冠整洁地站在门口等他了。凌石指了指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个女人总是弄的神神秘秘的。
广场上,所有人都是双腿虚浮,双眼下凹。看来这些人的情况都是昨晚那些女人的功劳,只有凌石一个人精神饱满,身体矫健。
这让左使者不由自主地看了圣女一眼,难道昨天晚上这个女人帮了这个叫凌石的想不到她会因为一个男人而违规。
“哼!”左使者蔑视地冲凌石冷哼一声。
凌石心中暗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这个左使者了他对自己好像有看法,还是小心点好。
圣女仡梦走到广场中间的一个看上去有点向祭坛一样的平台,恭敬地站在一侧,对着祭坛呼喊:“恭迎大巫师。”
“恭迎大巫师。”左使者也跟着呼喊道。
“恭迎大巫师。”所以参加选拔的人跟着呼喊道。
这个时候,一个全身黑衣遮体的人从祭坛背后走了出来,站在正中间。
神秘、阴森、威严,这是他给予广场上每一个人的感觉。
“不用这么拘束,我只不过是选个继承人,继承我的衣钵罢了。我这一身苗医医术总得有人继承不是。你们都是学医之人,相信对医术也是有所研究。今天我们就不比医术了。”大巫师的嘶哑带有些磁性的声音从祭坛传开,传达到每个人的耳朵中。
下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这都是学医之人,不比医术,那比什么呢
凌石心中也在嘀咕:这大巫师搞什么鬼不比医术,那比什么
左使者和圣女都不解地看向大巫师,不知道这大巫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这里有个受伤的鹦鹉,你们谁能治好它,就算过了第一关。”大巫师出乎意料地说道。
“这,这什么道理又说不比医术,这里又要我们给受伤的鸟治病。这不矛盾吗”有个人轻轻地嘀咕道。
可是他的话再怎么小声,都被大巫师听的一清二楚。
“啊!”只听到一声惨叫,那个人肚子上就凭空出现一个窟窿,鲜血不断地往外冒。
那人手捂住伤口,跪在地上,不停地对大巫师磕头,嘴里求饶道:“大巫师饶命,小人不敢了。”
“不敢了刚才胆子很大嘛!”一旁的左使者拎起那个人,将他拖了下去。
广场上一片安静,再也没有人敢说话,哪怕低声嘀咕都不敢。
“大巫师刚才说的都听清楚了吧你们挨个上来看,每个人只有三分钟,现在从你开始。”左使者根本不给人思考的时间,直接手指着排在第一个人让他开始。
凌石排在最后一个,闲着无事,用透视眼远远地扫了那鹦鹉一眼,发现并没有毛病,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这只鹦鹉身体并无大碍。”一个大胡子判定道,然后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我也认为这只鹦鹉没有问题,它很健康。”一个瘸子挠了挠脑袋说道。
……
终于轮到排在最后一个的凌石了,他上前用手象征性地摸了摸那鹦鹉。
它身上的羽毛光滑洁净,并且有光泽,身体矫健如鹰,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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