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娘娘啊,有些日子没见过她了。”被安排来“侍奉”独孤彧的小丫头一边给她挑选着衣裳布料,一边和她闲聊着。
小丫头不像是个小丫头,嘴风十分紧,两人聊了半日,丫头也没跟独孤彧透露半个有意义的事情。
独孤彧手里握着一块缭绕着仙气的布料,心不在焉。
“她和你们很熟”问道。
“是啊,卿卿娘娘经常来天宫,一天要来好多趟,拽着酒神爷爷的胡子讨酒喝。
那时候的人手酒已经没有人喝了,因为卿卿娘娘的关系啊,那酒又盛行了些许日子呢!
她每次来喝的大醉,整个天宫的人都能看见她撒泼,她一直在念叨杨大侠,就是杨白!”
独孤彧淡笑,她极其想弄清楚当年是什么事情,她也知道,如果就这样横冲直撞的去问杨桨,他定然不会同自己说实话的。
就像,他一直在避闪着不跟自己说,为什么在雪山住了一年,自己还有了融神断金的本事了。
“啊呀!这料子真好看!”小丫头笑的天真,举着一块墨绿的布料冲着独孤彧挥舞“小姐,你看着如何”
独孤彧看着那布料竟然恍了神儿,不明所以的“可以。”
小丫头拽着料子去神裁坊,独孤彧与其背道而驰,踏着一路的烟尘,看着自身旁时不时掠过的从来没见过的生灵。
她对这里的新奇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不管是生着翅膀的金龙,还是只有巴掌大的小花神,几个还穿着肚兜赤脚的小孩儿,几个花白胡子依旧健步如飞的老神仙……
这些东西,无甚意思啊。
一路漫无目的,独孤彧来到了一处死角,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天宫看到死角。
自从来到天宫,天君将她安排到一处宫殿深居,算下已有三日,这三日她没见过杨桨一面。
他或许是生气了。
生气自己说要留在这里。
独孤彧惨笑。
思绪回归,独孤彧这才看到死角的地方有一间不大不小的人间茅屋,那样的寒酸,外面下大雨,屋里下中雨的寒酸。
一时间的亲切,让独孤彧鬼使神差的想要进去看看。
“丫头,买药吗”轻盈的女子声音传出来,掠过独孤彧的耳朵让她打了个寒战。
定了定心,独孤彧推门而入。
清风拂面,夹杂着些许药味,算是天宫为数不多的一方净土,一方能让独孤彧提起兴趣来的地方了。
四顾无人,不知那轻盈女声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丫头——
在这儿啊——”女子声音又响起。
独孤彧四下观摩,这茅屋之中只有一间屋子,入目便能看到所有。
正对门的一张桌子上放置着什么神仙的雕像,雕像前方摆着早已酸臭的馒头,馒头上的香烛还在烧着,一切都寒酸。
除这之外,整间屋子就只有一张床了,一张与所以都格格不入的金雕玉砌的床榻,布满着淡紫色的轻纱,那上头的灰尘,像是好久都没人住了。
只是这样简单的陈设,独孤彧自诩还不至于看不见一个大活人。
“丫头!往这儿看啊!”
背后一凉,独孤彧躲避的及时,一根银针插进茅屋的顶梁柱之上,霎时,柱子化为朽木。
何等的毒性!
“你是谁!”独孤彧对着空气问道。
“我叫惊蛰,是个大夫!”女子回答“把桌子上的神像砸了,我就能出来!”
独孤彧半信半疑的走到那神像面前,这是一个她根本就没有见过的神仙,就只这雕刻的像来说,这神仙确实是这些个小孩儿老头里的,算得上年轻的清秀神仙了。
独孤彧走到桌子前的时候,脚下地板颤抖三分,那是这说话女子极其激动所致。
“对对对!碎了他!”
“好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