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一片白纱帐被夜风吹起,淡淡月光从窗格投射进来,柔柔的洒在那微微颤抖的肌肤上,肌肤闪烁出珍珠般的光泽,仿佛就要从肌肤上滑落。
一对男女正在帐内上痴缠着,朦胧的月光照耀女人着美轮美奂的身体,……仿佛狂风卷雨下的一场激烈作战,男人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女人慵懒而痴缠的目光里,盛满了盈盈如水的月光,满足地轻轻哼吟着……
“爱妃……”
“皇上……”
半截爱语却如呢喃……
在窗外,一双眼阴冷地盯着房内的一切,眼角凝起狠厉的颜色:哼,这本该属于我的恩宠被你这贱人抢夺了。
这人就是绿衣。
晚风呼戾,绿衣满心仇恨和妒忌,就要掀起窗格进入殿内,忽然,一遍黑暗罩住了所有月光,绿衣被罩入某个空间,被人突袭了。
以绿衣的法力,这样轻轻松松突袭并能成功的人很少很少……
“谁……”
短暂的音符在黑而狭小的空间内弹了回来,她连发出声音的机会也没有。
像是被锐利的器物撞了一下,然后被重重扔到了地上,身体底部传来一阵痛楚……黑罩掀开了,是刺目的灯光,绿衣闭了闭眼睛,等能适应了,才慢慢睁开眼睛。
面前是一个面目极其丑陋之人,却配着极其的英武挺拔而颀长的身材。
“国师……”绿衣微微张唇,发出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声音。
居高临下的傲慢:“绿衣,偷窥皇上皇妃入寝,该当何罪”
绿衣揉了揉被挫疼的屁股,试着站起身来,被一只脚狠狠踏住:“没说出来意就别想起来。”
从上而下的俯视里,绿衣娇柔得像一枝才冒出尖尖初荷,娇嫩欲滴的皮肤,多情的目光盈盈如这半夜的月色,国师记起半月未归的书卷……半月前那一次和书卷尽情其倾泄,激起国师身底下无情无尽的动物本能。
他的脚尖点了点绿衣的额角:“给本尊脱了鞋子。”
绿衣想一掌击开这一只臭脚,她用了六七分的力气,那脚纹丝不动,只是这浅浅的一试探,绿衣就知道自己今天遇着国师这个高级别对手。
“脱鞋!”不容抗拒的威严。
绿衣做出一个娇媚的笑脸:“国师,不急,马上就给您脱下。”手指尖却暗暗用力,闪出五根锐利的银针……还来不及刺入国师脚掌内,国师已经极快收了脚,他一拂袖,绿衣的手就被国师狠狠拽在手心里,那五根银晃晃的银针,便耀着刺目的光芒刺向绿衣的眼睛。这一切来的太快,绿衣急中大叫:“国师饶命。”
银针在离绿衣一毫发的距离停下,国师阴冷的声音在绿衣耳边格外尖利刺耳:“想在本尊面前玩小把戏,你还嫩了一点。”
绿衣缩了缩身体,把身体缩成一团,如被重袭的猫,嘴里求饶,眼睛却闪过一次次犀利和敏锐,最终断定无路可逃,才最后发出一声哀鸣:“国师饶了绿衣。”
“侍候好本尊,本尊就会饶你。”
“国师……”
“听不懂”国师俯身下来,一只手捏住绿衣的下颌,似笑非笑的冷幽:“刚才不是在皇上皇妃寝殿窗外学了很多吗”
绿衣按耐住内心的愤恨和羞躁,道:“国师,能不能换别的……”
“你不是向我求饶吗你难道还有资格自己选择”
“……”
“是不是嫌本尊丑”国师狞笑,他想起自己曾经美貌的过去,脸有些扭曲。
“绿衣不敢。”
“那还等什么”
绿衣脱衣的动作迟缓而凝滞。
国师焦躁,一把拧住绿衣的手腕,绿衣感觉手腕快要被扭断了,国师气哼哼问:“如此不痛快”
“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