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待人真好,以前我们主子待人也……”风聆说到这里悠然闭住了嘴,眼光深幽里有一丝惧怕之意:“主子,我不该将您和她比。”风聆说错了话,格外不自在。
“说啊,继续说下去。”优渥微微眯了眼睛,她眼里一丝亮光分外犀利。
风聆身子微微发颤:“风聆下次再也不敢了。”
“谁要你赌咒发誓的,我想听关于芙蕖皇妃在生时每一个细节。”
风聆楞了楞:“主子,你是想查厚潶旧案”
优渥带着一丝寡淡的笑意,没有说话。
风聆胆子大了一些:“主子,你这样做会很危险。”
“做的事没有危险,怎么证明一个人生存的价值!”
优渥的话风聆似乎听不懂,怔了半天才喃喃道:“我一见主子,就知道主子不是普通人。”
优渥伸出手指在风聆额角戳一下,笑道:“精灵有余,厚道不足。”
风聆赶紧赔笑道:“主子,奴婢说的是真话。”
优渥正了正身形,道:“好了,闲话不说了,你看院子里刚才旺开的四季之花都凋谢了,好好的一个院子,看起来颓废衰败,我不要看到这些,叫她们收拾了去吧。”优渥说罢袅袅去了。
风聆才回头环视四周,刚才全神贯注的陪主子说话,都没注意,一院子的花刚才蓬蓬勃勃的旺开的花红碧叶,转眼凋谢枯萎了,真正一副萧条破败的景色。只是这么一大遍大遍的,不知道要收拾道什么时候。
风聆暗忖道,主子这团黄泥巴还真戾气。——叹一口气,去安排人马收拾去了。
优渥回到屋里,第一眼就看见的就是昨天那个黑衣人。优渥视若无睹,径直走了进去,不客气道:“又来干什么,我今日不侍寝。”
那黑衣就如影子一般一动不动。
优渥迟疑了,回头一看,叨咕道:“那坨黄泥巴戾气太重,被狡猾的国师闻出气味来,昨夜黄泥人侍寝不成功。”
“哦。”黑衣轻轻吐出一个字,走近优渥,伸手道:“给我。”
优渥摸出袖子里那一团黄泥巴,对着黑衣随手一扔,黑衣人眼明手快,都没有见他怎么动,那团黄泥巴便到了他手上。
优渥依靠在桌前懒懒看着他,他看了优渥一眼,手指尖却出力道,那黄泥被一道光环包围着,转了转,速度越来越快,忽然不动了,仍然是一团黄泥,也看不出改变了什么,黑衣人却道:“你可以随心所欲用了。”
“我不用,是庆功用。”优渥纠正道。
黑衣人却没有被优渥的幽默搞笑,一脸的不可接近,霜雪交加,目光深寒,道:“你明白就好。”
真是一个无趣至极的人。
“明晚皇上还来麒麟宫,你记住用黄泥团侍寝。”
优渥对他的态度有几分不耐烦,拿着案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道:“你是谁,为什么想摆控我”
“因为你犯了过错。”
“我犯了过错,在你面前”
黑衣炯炯盯着她,一声不吭。
“你太搞笑吧,我都不认识你好吧!”
“怎么不认识,都认识十几万年了。”
这人不是疯子就是疯子,十几万年心口拿来乱说,以为你我是神仙仙缘啊。
“我该走了。”黑衣又盯了顶优渥,才闪身离去。
“倒是一个很有礼貌的疯子。”优渥给了黑衣人一个定义。
黑衣走后,优渥懒懒起身,伸来一个懒腰……
“风聆!”
“主子,来啦。”
“外面收拾怎样”
“主子,院里花枝凋谢面积过大,一下难以清理。”
“让她们去处理,你随我出殿一趟。”
风聆很想问去哪里,可是朝优渥脸上看了看,硬是不敢开口,只是道:“是,主子。”
看优渥穿得太单薄,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