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花容失色一下子退后老远,跟谢宇足足拉开了两米多的距离这才停下,柳环儿平日里最信丈夫说的话,毕竟丈夫是秀才,在她眼里丈夫说的话就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此时她一脸的后怕,生怕夫君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而旧疾复发
“不必如此,抱抱还是可以的”谢宇看着灯下柳环儿清秀可人的容颜,咽了口唾沫说道
“万万不可,那女子属阴,男子属阳,这环儿我还是知道的,若是离得太近,夫君你元阳损伤,那便会旧疾复发,大事不好了”柳环儿一脸正色道
谢宇一见如此忙道“没那么严重,抱抱真是可以的”心说,我这不能睡还不能亲亲抱抱啊,那这岂不是亏大了
“夫君休要再说,我今日便去厢房住下,夫君还要早些歇息”说罢利索的卷了自己的铺盖直接去厢房了,只给谢宇留了个窈窕的背影
谢宇一个人坐在床上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俩嘴巴,心说,让你嘴欠,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也只好吹了灯,叹着气自行睡下了
与此同时,吴桥县城北有两个武夫模样的人腰里各挂着个长条包袱,垂头丧气的走进了一家客栈
客栈二楼的房间里住着一名约么五十多岁的老人,此人面容散淡却透着一股锋利的气势,身着一身普通的长衫,手里端着个茶杯,静静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
那名方脸的武夫羞愧的言道“回禀大人,那说书先生跑的实在太快,小人不熟悉地形,追了三条街还是让他逃了”
“还是让他跑了啊,不怪你们,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老人叹了口气,显得略有一些失望
另一名长脸的武夫见状忙道“小的可以亮明身份,让衙门帮忙去找,小人就不信抓他不到”
“糊涂,抓他来做甚老夫只是听个书而已,兴师动众,你还嫌老夫的仇家们抓不住老夫的把柄么”那老者嘴上如此说,却也不显得如何的气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