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唐粥冷笑,盯着荀攸问道:“汝南还有什么政事吗”
荀攸讪笑,想了想说道:“袁术德行不休,但是政事应该还是有一些的吧至少,他那些宫殿楼台,总要有人征发民力,分发粮草。”
“哈哈!这个笑话说的有趣!”唐粥发笑,然后面色却渐渐冷了下来:“公达!路龄虽然不喜袁术,但是,在汝南应该还有点权力。此人目前来看,还算是可靠!”
“主公的意思是”荀攸抬头问道,却被唐粥瞪了一眼:
“我的意思是,汝南之战便从这位路刺史开始。从现在开始,一天十二时辰监视此人,派人秘密接触他,最好让他被袁术下狱问罪,如此,他心中的最后一丝防线才能够倒塌。”
“主公不必如此,路龄早已对袁术失望,只要我们亮明身份,不愁他不反正!”
听到荀攸如此回答,唐粥本想要答应,但是想一想雒阳崇德殿上至今空虚的皇位,还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一样!不一样!路龄乃是士人,他们有他们的坚持。
你只要看看,这汝南文华士子走失多少,却无一人入我南征大军之中,便可知道,我等在他们眼中是何形象或许,我们和袁术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人站在十面埋伏之中,一人站在十面埋伏之外!”
“皇帝”荀攸低沉地说道,唐粥也是脸色阴沉地点点头。
话说到这里,便不是其他人能够参与的了。
吕布带头命人离开这艘大舟,转到其余的地方。
很快,一艘艘的船只从唐粥和荀攸两人身边擦过,这浩浩河水之中,便只剩下挂了半帆的孤舟缓缓前行。
“难道这些人,为的就是在皇位之上放一个皇帝来让他们跪拜”
“呵呵!可不是吗”唐粥冷笑:“这些人未必想要一位皇帝在他们头顶上指点江山,他们贪图乃是迎立皇帝的大功。若是皇帝年幼,他们临朝摄政,在小皇帝长大之前,他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为所欲为!”
“他们就不怕将来日暮穷途,被人分筋拆骨吗”荀攸大吼,脸色都涨红了。
唐粥幽幽一叹,看着奔流不息的河水说道:“正是日暮穷途,所以才倒行逆施。只是,倒行的人多了,反倒成了一种邪风。若是有人告诉他们路走错了,他们不仅不会感激,反而还会将那个告诉他的人给杀了!”
船只在河水之上缓缓漂流,直到天色渐晚,彩霞倒映,他们才来到此行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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