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口若悬河的袁绍,朝他怒目而视:“本初!十常侍虽为大患,但是只要陛下驾崩,皇子继位,他们就如同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到时只需大将军一纸军令便能擒拿他们,何须大动干戈
反观蜀中则不然,唐粥师从桥玄,以我观之,其人神秘莫测,行事诡异,不尊朝廷,有谋逆之心。如今蜀中之状况便能证明其居心不良。
仅仅数月,他便能逼得蜀中百官叫苦不迭,再有半年到一年之功,蜀中便尽数沦为贼寇所有了。
昔年高祖以蜀中基业为本,东出天下,围猎群雄。如今此地落入敌手,大将军应当速速夺回才是!”
“曹阿瞒!我念你是我故交,所以才数次礼让于你,莫要得寸进尺!”袁绍大叫,和曹操之间的氛围早就已经是剑拔弩张了。此次若非朝堂之上曹家人运作,他袁绍如今便是平定边地的大功臣,而不是张温这般虎头蛇尾。
曹操哈哈大笑,指着脸色铁青的袁绍道:“袁本初!正是念在故交,所以我才在大将军面前将你辩驳地无话可说,否则,我何必多费唇舌若是他人如此说,我将他轰出去了!”
“你!欺人太甚!”袁绍脸色极为难看,手按住剑柄。
“好了!都不要吵了!”何进大吼一声,走过来按住袁绍的手说道:“本初住手!
你说得对!欲要攘外,必先安内。太傅也常与我言说,雒阳为天下之中,重中之重,雒阳安则天下安,雒阳乱,则天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