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迎来送往生意的。你或许无所谓,可是我不想沾染上那些污秽的事,明白”
说着,顾书浔便用扇子去碰司徒新月的胳膊,想要将她推开。
夜色渐深,再往前赶路,也未必就能找到合适的落脚的地方,这破庙虽然破旧,好歹有片瓦遮顶。顾书浔虽然不喜欢和陌生人共处,但是在外面,总归要多将就些,他没打算将司徒新月和夏倾歌赶走,只是,他也要住进来。
可是,顾书浔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扇子还没碰到司徒新月的胳膊,就被司徒新月打开了,而下一瞬,她的手直直的抓向顾书浔的脖颈。
“呦,没看出来,还是个练家子。”
躲开司徒新月的攻击,顾书浔退后两步,一边打着扇子,一边饶有兴味的看着司徒新月。
“艺高人胆大,也难怪一个姑娘家家的,敢带这个老病号出门。”
听着顾书浔的话,司徒新月脸色微凛,她几乎想也没想,就要再动手,可偏偏这时候,夏倾歌开了口。
“新月,不得造次。”
夏倾歌的声音有些虚,很轻,却足以让破庙里的人听得清楚。
司徒新月知道夏倾歌不安分,如今来了人,她一定会找机会闹腾起来。冷眼看着夏倾歌,司徒新月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警告。
夏倾歌自然看清楚了司徒新月的警告,只不过,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