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吕布不由得叹息一声:“墨辰有心了!只是如今局势,司徒大人可有计划不若我直接打开洛阳城门,放墨辰进城如何”
“温侯莫要轻举妄动!”王允摇了摇头说道:“若要联合冠军侯,当即早不即晚,在此之前,老夫须问温侯,洛阳城中,温侯的嫡系兵马有多少西凉军又有多少”
吕布沉思片刻,说道:“我有三千狼骑,高顺陷阵营精锐一千五百,曹性、郝萌、侯成、魏续等人率领的并州兵马尚有一万七千之数。
洛阳城中,董卓原领二十万大军来此,虎牢关一战折损五六万,如今又加派三万兵马会同原来封锁北邙山的两万兵马搜寻刘辩……咳,搜寻天子。现如今城中不过十来万兵马!”
王允点了点头,这样一来,自己再去联合汉室死忠,能够起事的兵马就有两万多,不怕董卓再有什么大的董卓,拱手道:“就请温侯速速前去点起本部兵马,一面请冠军侯入关,一面直取相府,诛灭董卓!
此事若成,则温侯为我大汉社稷出力甚多,必将流芳千古,为后人传扬!”
吕布闻言慨然答道:“布不管后世如何评说,只要能够和貂蝉长相厮守,布又何惧千古骂名!”
说罢,吕布快步出了司徒府,翻身上马手持方天画戟直往校场汇合兵马,而王允则是唤老仆速速请黄琬、蔡邕、卢植三人前来相约讨董。
却说李儒自从诸葛璟陈兵洛阳城外,便日夜巡视城防,以防诸葛璟发兵偷袭洛阳,谁知道,早有相府下人将清晨发生之事禀告李儒,李儒得知吃了一惊,暗呼不妙,急忙下了城墙赶往相府。
李儒哪里能不着急,自虎牢关之战吕布三千狼骑败在三千风骑手下,南宫雪已经尖锐地指出吕布早有归顺诸葛璟之心,若不是李儒自己苦苦相劝吕布暂保洛阳,吕布恐怕早就离去。
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虽然不知道事情原委,但身为谋士,李儒明显从中嗅出一股阴谋的味道,这无疑是在吕布和董卓原本就脆弱的关系上狠狠地砍了一刀。
顾不上通报,李儒快步进入相府,却听下人回报道董卓今日不曾出府,只在后堂饮宴,想自己在城头日夜巡防,担惊受怕地防备诸葛璟,董卓却在府中享乐,李儒的心头不禁漫上一抹不忿。
董卓正同貂蝉在后堂欣赏歌舞,貂蝉频频举杯,言笑晏晏,衣袖挥舞间香气弥漫,董卓竟是如同痴人一般,眼神迷离,目光不离貂蝉左右,忽然听得下人禀告李儒求见,竟然生出不想见李儒之意,挥袖道:
“老夫身染疾恙,且让他退下,改日再见!来,美人!再同老夫饮上几杯!”
“主公若再如此下去,则洛阳早晚沦陷,我等必成诸葛璟阶下囚也!”李儒铁青的面孔出现,见董卓衣衫不整的样子,咬牙沉声说道。
“嗯!”董卓看向李儒,皱眉道:“文优怎么这生气急,我有十五万兵马镇守洛阳,更有洛阳城高河深,如何出此晦气之言!”
李儒面沉如水,看向董卓身边的貂蝉,见她娇态百般,烟视媚行,美眸中似乎带着一层粉红色,心神也是一颤,随即戟指貂蝉,看向董卓沉声问道:“儒闻主公同温侯今早发生口角,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女子!”
董卓不听李儒提起这事还好,偏偏李儒还特意指着貂蝉问道,哪里还能忍住心中的怒火,喝道:“不错,吕布狼子野心,竟然想要染指老夫爱姬!是可忍,孰不可忍!若不是看在他还有点用的份上,老夫当时便要斩了他!”
“主公糊涂啊!”李儒顿足叹息道:“温侯乃是绝世猛将!手中方天画戟除却诸葛璟在几乎无人可挡,洛阳城有温侯镇守方可无虞!今主公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开罪温侯,若温侯一怒之下离去,洛阳城危在旦夕啊!”
董卓闻言,见李儒说起如今形势,心中略略感觉到不妙,急忙说道:“文优,你说清楚!”
“主公,温侯何许人也!怎会窥探主公妻妾,其中必有缘故,恐怕是有人从中作梗,主公千万不要受人蛊惑,不如将此女送与温侯,再以好言抚慰其心,则洛阳可保,否则,我军则陷入险地也!”
听李儒如此说,董卓不禁动心,看向貂蝉正要开口时却见貂蝉忽然拜伏在地,珠泪涟涟地说道:“妾身既然已经侍奉相国,又怎能下嫁相国帐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