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上楼没多久,就在曼英的帮助下很快收拾好了行李院门来。
两人放好行李,亲切地拥抱了一下,随后,蓝馨把自己用的钢笔送给了曼英,算是为这次同居和共游的生涯画上了一个句号。
蓝馨钻进驾驶室后,坐在了副座上,然后连连向曼英挥手。车辆启动,慢慢地开出军营,蓝馨这才看到有两辆警卫车辆一前一后将自己乘坐的车子夹在中间。
她微微皱了皱眉,便对康宁冷嘲热讽起来:“真是特权阶层,连出行都前呼后拥的!我算是长见识了。”
“作为我们这个地方的最高领导人之一,出行有人保护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再说了,这是军队定下的铁的纪律,我必须严格遵守。另外,我们没有鸣笛开道,四处扰民,而是静悄悄地走自己的路,应该很低调了。”
说到这里,康宁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倒是听说你父亲每年清明回老家去扫墓的时候,警车鸣笛开道不说,每到一处,各地方那些拍马屁的官员轮番护送,大献殷勤,阵容之庞大,警卫之严密,令人叹为观止啊!后来他出事之后,才自觉地收敛了一些。你再想想啊,这军队的组建和道路的建设,都是我拿出自己的巨额财富投进去的,没有花一分钱的民脂民膏,我都这么低调了还被你损成这样,换成你父亲又会怎么样将心比心啊!”
蓝馨一愣。一句反驳地话语都说不出来。这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否对康宁太苛刻了些,于是放低姿态,柔声说道:
“我相信你,这也是我佩服你的原因。
可是。国内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每个地方都是如此,有何办法我也知道我父亲身上有许多不足的地方,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心存怨恨啊!这与你和我父亲之间的误解是两码事,我真希望你能客观一点儿,为人不要那么狭隘。”
康宁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蓝馨见状。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就将自己父亲告诉自己地一切从头到尾向康宁转述了一遍。
当说到她父亲蓝建国悲痛的心情和无辜的现状时,蓝馨伤心得数次掉泪,一路上都殷切地恳求康宁放下仇恨,不要再找她父亲的麻烦。
看到康宁铁青的脸一言不。蓝馨心如刀绞,不过她没有停止努力,依旧不停地述说,一直说到中缅边界历历在望,康宁依旧没有表达自己的态度,不由伤心不已。
百感交集的康宁。在距离边防连五百米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车。
他放下车窗,对匆匆跳下车探寻情况地阿彪和一群警卫大声吩咐:“我有事要谈,在我车子的百米之内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阿彪大声回答。
康宁重新起步,开车拐进了右边的密林,在一颗三十余米高形如华盖的大青树下缓缓停车熄火。
他升起车窗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打搅,便转向蓝馨低声问道:“你哭够了吗哭够了我们就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
蓝馨此刻已经是双眼红肿,花容失色。她倔强地抬起头来,凝视着康宁的双眼:“好。该说地我都说了,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这样总该公平了吧”
康宁摇了摇头:“公平要是公平,我现在会在这里要是公平,兰宁城南分局及其边上那栋价值上亿的大楼的年轻业主,就不会被你哥哥生生杀死沉冤未雪!要是公平,那些无钱无势的市郊居民就不会被人掠夺去祖祖辈辈赖以生活的土地有冤无处申,就不会惨遭殴打致死和上吊自杀!要是公平,杀人者五年前就应该受到法律地严厉惩罚。而不是逍遥法外长达五年之久!要是公平,就不会有那么多怨声载道对你父亲口诛笔伐的市民!要是公平。你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众多官员,哪来那么多巨额黑色收入而接连落马要是公平,你蓝家哪里来的几个亿的资产要是公平,四年前你父亲就该受到严惩,而不是继续待在高位上,心安理得、厚颜无耻地活下去!”
蓝馨听了康宁毫不停顿说出的一席话,几乎是哀泣着大声申辩:“不!不可能,这一切都是你造谣污蔑,就是因为你用这种子虚乌有的谣言,对我父亲疯狂报复,才形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
“好!那么先把这些放到一边。”
康宁盯着蓝馨的眼睛问道:“你摸摸自己地心口告诉我,我是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