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座的没一个人是你的对手,可你现在就和咱们几个试试打赢了你上哪儿去都行,咱们一起跟你去,打不赢你趁早就死了这份心吧,要干这活儿,很多弟兄比你专业、内行!”关仲明很不客气地叫嚷起来。
康宁一听笑了起来:“关哥,你这不是典型的无赖说法吗打不赢你们我不能走,打赢了你们还得监视着我一起走,这是哪家的道理啊”
众兄弟哈哈一笑,徐家伟去沉下脸低声说道:“阿宁,我一直认为你是弟兄们中间最富远见、心胸最开阔的人,可这件事你处理失当了!作为我们所有人的老大,作为一个集团的决策人、管理者,你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理由、也没有这个必要去亲自冒这个险,何况这里还有那么多大事等着你处理!再说了,你的目标太大,一出现就可能招来大麻烦,我们可不愿意你再像从前那样,在警察的围捕中疲于奔命,虽然你身手超凡,智勇双全,但是常在河边走总是要湿脚的啊,何不把这简单的事情交给弟兄们来做这里面的得失轻重,你应该最明白才是啊,怎么变得这么糊涂”
徐家伟话音刚落,所有弟兄全都七嘴八舌地附和。搞得康宁连张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中等身材、高鼻深目的冷锋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康宁面前:“宁哥,你要是信得过我地话,就把这事儿交给我来办吧。我是柳江人,就是柳州市西南十几公里边上的那个小县城。来这之前,我在兰宁当了一年多保安。对那里的一切都非常的熟悉。如今,我
一军的许多战友都还有许多人在兰宁打拼,其中大多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