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就忍心让她跟着你继续受苦”
康宁一愣,随即笑道:“陈大哥,怎么会想到说起这个呢是不是你把家乡的恋人接来了还不满足,想要多一些人才热闹啊我估计,嫂子都快三个月的身孕了吧”
没等陈朴回答,徐家伟率先插嘴:“阿宁,你还别说,在这点儿上我最佩服阿陈了。我们这么多弟兄,哪个出去不沾花惹草偷偷腥的特别是阿东,都快阳痿了,还整天偷我的龙骨酒喝,唯恐出去后那方面不行。唯有阿陈,十年如一日坚守自己的道德底线,特别是历尽艰难,将当年村里的恋人一家都接来老挝这件事,让弟兄们都感动不已啊!有阿趁做表率,如今很多弟兄出去办事,一个个都收敛多了。连我老婆回家后都常拿阿陈来和我比较,让我惭愧之余,也头痛不已啊!”
陈朴不好意思地抠了抠后脑勺,摇头笑道:“看你把我说得就像圣人一样……其实,我当时只是让手下弟兄拿点儿钱回去周济一下家里的亲友,没想到我那口子一直守着承诺,硬是坚持了十一年没结婚。她是家里的独女,为我受了这么多年罪,我总不能再留下她和两老在江西乡下继续受苦吧要不是我的父母贪恋故土。年前我就一起接来了。”
康宁听了大为感动,想起先前陈朴所提到的家里地妻儿,还有自己年迈的父母。一时间心情异常的沉重。
沉吟了一会儿,康宁接过刚才陈朴地问话,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其实,我也想好好安顿下来,原本想出去进修的,可现在也动摇了。等过一段时间清净下来,我打算到公司的研究所消磨打发时间,有空就去医院带一带国内来的两百多年轻人,再下去就组建医院的研究所,搞点儿临床研究和疾病控制什么的。”
徐家伟和陈朴相视一眼。都微微摇了摇头,这才转向悠然自得顾盼江景的康宁。
徐家伟咳嗽一声,低声问道:“阿宁,你不会想把清莱的医院和华人社区的事务,全都一股脑儿地丢给我们吧目前泰国清莱就我儿子时不时去看看。还有阿陈地得力助手刘海澜领着几个弟兄在那里打拼,除此外就再无大的动静了。那里的投资环境很不好,时常还受到北边金三角杨家兄弟的武力威胁。因此我们在清莱不敢投入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