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惊恐的议论后灵机一动,居然想出拍电影的借口蒙混过去了,哈哈!我回去要给他们记功才行。不瞒你,那四十几个南韩人如今都被关押在我们地小黑屋里,正在接受审讯,供词和下午这个录像都会复制一份急送到外交部,让他们拿去给南韩人看看,让南韩人知道自己的侨民多么地无法无天。这样对处理昨晚的游船事件有很大帮助,至少我们不用那么被动,南韩人再不闭嘴,我就多来两次,看看到时谁求谁哈哈!”
康宁听了心里暗惊,脸上却不表露出来,笑着和武芝山携手进屋,坐到沙发上品茶:“山哥,等会儿的晚宴我还需要你指点一番,因为这不同于学术会议上的见面,也不同与我和杰叔那样的见面,不是公务也不能称之为私交,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啊!”
“有什么难处理的等会儿我介绍完,你喊叔叔也行,将军也行,就当是晚辈向长辈见礼就完了。”
武芝山大大咧咧地笑了起来,然后向康宁请求道:“有个叫青叔的上将是我的顶头上司,曾经担任过我叔叔的参谋长,也是个很随和地长者。他的肺被美国佬打穿过,到现在一直落下病根。过两年他就退了,我想请你帮他看看,行吗”
康宁爽快地回答:“行啊!既然是山哥的长辈。也就等于是
辈了,能为长辈尽一份心力我非常乐意,有什么不行如果我无能为力,到时候你可不能怪我!”
武芝山高兴给了康宁一拳:“你也别太谦虚了,如果你都治不好,那我就劝青叔别治了!整个越南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本事按照青叔的级别,一个电话阮英杰院长都要跑步过来,更别说其他人。一直都治不好并非不治,而是没有办法治。看着青叔经常咳得气都喘不上,我心里不是滋味啊!”
六点就开始的晚宴规格很高,大包厢理能够坐下二十人的方形长桌,只坐下十人,边上规规矩矩站着的十几个军人最低军衔也是中校。将军们包括康宁和艾美的饮食,全都要经过这群校官的手端上来,这让艾美显得很不安。因为她的军衔只是中尉。
一群高矮胖瘦的老头,对康宁非常亲热,都说康宁身上有一股令人感到亲切地自然情感,康宁也恭恭敬敬地向每一位长者问好,虚心回答每一个问题,遇到个别尴尬的提问,也老老实实地回答,让满桌老头笑声阵阵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