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老旧地马自达轿车开上渡轮。
上到渡轮将车停下,康宁才发现整个能装十几辆大小车子的渡轮只有自己一行的两辆车子,隆隆开动的渡轮,让其他所有车子都只能等候下一班的渡轮了。
康宁向一旁的陈德广笑着道:“你们的公安执法很果断啊!”
陈德广不以为意地哈哈一笑:“刚才那辆车我知道,是鸿基煤矿日本人的车子,司机是本地人,平时估计狗仗人势的嚣张惯了,也不看看你的车牌就拒不服从指挥,这次挨打算是白挨了。”
“你们不担心看错人吗”康宁随口问道。
陈德广的回答让康宁惊讶不已:“不存在担心的问题。换作平时,他挡住我都没关系,我也不会和他们计较,但挡住你的车子情形就不一样了,哪怕是日本人也会被暂时拘留,因为你车头的这块铭牌,不仅仅是一个权威的问题,还带有更深层次的含义。要是战争期间,恐怕刚才公安话都不多说一句,直接拖出去就把刚才那个司机给枪毙了。”
听完陈德广的话,康宁惊讶得合不拢嘴来。过了一会儿,他才一脸严肃地将车窗上豹子头铭牌取下放进手枕箱里,对陈德广一脸歉然地说道:“对不起了。我实在不知道这个豹子头牌子有这么大的权力,看来今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再使用了。”
陈德广见状微微一愣,随即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对康宁好感大增,然后就和康宁亲热地聊了起来。
不一
渡轮到达下龙渡口。
两辆车上岸之后也不停下,直接穿过绿树成荫的市区,向南面驶去。很快来到郊区地一个由茂盛常青藤和竹篱笆围成的幽静院子,在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