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好一会儿,显然关于这个问题,康济民想了很久,说出的话极为感叹:“你老子我这辈子也知足了!这么下去不出两年,也许就是数十亿身家。我想来想去,这辈子有这么多钱也没意思,唯一的希望就是能看着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唉!如今咱们家已经够荣耀的了,你两个师兄因功升级后,也住进了我们这专家小区的新别墅,你两个没名份的媳妇儿如今进进出出也都配了军车和女保镖,我两个孙子直接入读了军区幼儿园,以前我可是八辈子都想不到还有今天啊!儿子,国家对咱们不薄啊!你再好好想想你师叔地建议吧,如果你实在不愿干就回来,咱们全家搬到广州或者昆明去住吧。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和你妈都会老的,我们只有你这个儿子……”
康宁听了康济民伤感的话语,心里一痛,急忙说道:“爸,你就让我再闯上几年吧。如今我还有很多的研究尚未完成,而且暂时我不想受到过多的束缚。等我准备好了,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说到这里,康宁的话音有些哽咽:“爸,有件事我得告诉你。爷爷说的咱们形意门最高层次之一地‘天目内视’是真的,我已经感应到了,刚才突破的。”
“真的老天爷啊……”康济民的声音颤抖起来,康宁几乎可以确定,电话另外一边,自己的
时一定是喜极而泣了。
康宁感受到了自己父亲的激动,因此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父亲平生只有两种珍惜地东西:一个是自己的尊严与荣誉。另一个就是数代人传承下来的武功和医术。
如今这一切,都在进入老年之际有所突破,怎么不令他激动万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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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作交谈,康宁就挂断了电话,给远在老挝的徐家伟打了个国际长途。
徐家伟看到是康宁的电话,显得非常高兴。他那兴奋中略带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