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又对康宁问道:“你地中国话很好听,比我们老师说得还要好,等你病好了教我说好吗”
康宁微微一笑:“我很愿意,只是我担心住下去会给你们家带来麻烦……”
“不麻烦,阿丽的阿爸是公安,他是我阿爸的好朋友,因此没有人敢找我们家麻烦。你住下没关系。”阿北说完就端着碗筷下楼了。
康宁闭目沉思,来到此地接触到的几个越南人都很热情,一时间让他感到异常的庆幸,不知不觉间他再次昏睡过去。
一个小时后,船夫和老段一起上楼,看到康宁呼吸沉重还在沉睡,船夫就知道是昨晚那场雨导致的。
虽然二月的芒街白天地气温达到十五六度,但夜里和下雨的日子也只有七八度甚至更低,因此全身湿透的康宁病倒就不足为奇了。
从不读书看报的船夫并不识字,加之昨天下午的枪
政府当局严密封锁消息,因此到目前为止船夫仍然不身份。所以他叹了口气之后,只能与老段商量,让康宁留下病好再走。
老段爽快地答应下来,回到楼下甚至还把船夫硬塞来的五百元挡回去,船夫一再解释是买药要用,老段这才不再推辞。
走在街道上,船夫有件事情想不通,他不知道从来都是只进不出的自己为什么会舍得拿出钱来当初收下康宁的钱回去一数,五千六百元钱让他高兴了很久,今天自己拿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