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忽地见孙国柱面露痛苦神色,继而痛呼出声,极为惨烈。北堂翔心下一惊,暗呼:“哎呀,这人是金钱寨的,我怎能轻易便信了他了”一念未毕,便已运起灵力,挥拳扫去。
锦衣青年全神贯注,哪防北堂翔突然出手,待得知觉,已然晚了。北堂翔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锦衣青年肩头。
锦衣青年肩头一耸,便见北堂翔反跌出去。
北堂翔站起身来,抬眼一看,见锦衣青年已放脱了孙国柱,正愣愣地瞧着自己,看了一会,疑道:“我看你灵力浓厚得很,怎还没还到练气还神的境界奇怪奇怪。”
北堂翔听了这话,忽地想到那日在那流离之境中那个咳嗽汉子说的那来,那汉子所说也与今日锦衣少年一般。
锦衣少年又道:“不过更奇怪的是你空有一身灵力,怎对运用法门却是一点不通,适才但凡你懂一丝运用法门,我要受了你那一掌,非得重伤不可。”
北堂翔面上一红,他在隐形结界中学的乃是运气法门,至于运用法门确是一窍不通。
锦衣少年微微一笑,道:“刚才还要多谢你呢,若不是你突然打我一掌,我顺势将力引至那小子身上,可不会那般轻易便治好了他。”
孙国柱一听“治好了他”四字,心儿一动,连忙自己感受,果然病痛尽去,当下大为欣喜。
锦衣青年高兴道:“我废了三日之功才想出如何治你,果然很有功效,来日用这法子给哥哥……”忽地一顿,神色变作黯然,叹了口气,道:“这法子用在哥哥身上,只怕也无效呢。”
孙国柱十分感激锦衣青年治病之恩,忍不住道:“你哥哥也有病吗连你也治不了吗”
锦衣青年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不说话。忽地微微一笑,道:“讨债的来了。”说着,带着北堂翔与孙国柱二人出了茅屋,右手一挥,面前结界立时化作虚无。
结界一失,便见远处走来一青年男子,眉目清秀,留着一头火红长发,长到腰间。男子走到三人跟前,看了北堂翔与孙国柱,微微一惊,随即盯着锦衣青年,道:“死胖子,你……你气死我了。”
锦衣青年笑道:“红毛鬼,到底怎么了看给你气的。”
男子呸了一口,道:“你明知金钱寨今夜给雷霆佣兵团一锅端了,你怎地不出手相帮”
北堂翔与孙国柱听了这话,均是大为惊讶。北堂翔暗道:“赵团长等人不是中毒了吗怎地将金钱寨一锅端了的”忽地想到赵必栋与他说的话,这才知他果然是有用意的,只是如何用意,此时北堂翔自然不得而知了。
锦衣青年陪笑道:“你不是来了吗,哪还用我出手”
男子又呸了一口,道:“我来的时候,金钱寨已经死的绝了,出手还有个屁用,这金钱寨是叔叔建立起来的,你叫我如何交代”
正说着,自远处来了一群人,只听有人叫道:“快来,快来,这里还有漏网之鱼。”又一人接着道:“放屁的漏网之鱼,你没瞧见这是北堂先生吗还有孙国柱那小子。”
众人来到跟前,见了北堂翔与孙国柱,大为高兴。没一会,团长赵必栋等人也紧随过来,见了那红发男子,微微一愣,道:“少城主,你怎会在这儿”
红发男子哼了一声,也不说话。赵必栋也不在意,见了孙国柱,喜道:“孙小弟,我找你找的好苦,现在找到了你,终于能向孙老爹与孙婆婆交代了。”
众人聊了一会,红发男子始终不发一言,锦衣青年也没与众人说话的兴趣。北堂翔心中却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