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啸风心念一动,道:“好贼子,想逃吗”但剑势雄浑,已然收势不及,只见两柄巨剑击上四层结界,顿时轰然作响,结界晃了几晃,光芒渐暗,一层两层三层四层,接连破开。
四名老者受灵力反嗤,各都退出数丈之远,站定身形,又各喷两口血来。
两柄巨剑随结界同时消失。张文昌强压体内振荡之气,点足便起。北堂啸风喝道:“哪里逃。”长剑刺去,但见右手边一人提刀砍来,他急忙收势,反转一剑,向来人削去,忽地里又收剑退身。
来人正是田单心,他刀剑不停,又砍过去。北堂啸风稍有迟疑,使剑将他刀身挑开。却见一道身影袭来。北堂啸风疾呼一声:“不要,手下容……”话未尽,已见来人长剑直刺,透着田单心胸堂而过,只见田单心跌倒在地,抖擞两下便不动了。
北堂啸风长叹口气,满脸惋惜。那刺死田单心之人乃是徐燕英。徐燕英道:“师尊,田单心适才使得也是绝灭刀法,可见他早与张文昌结于一伙,死不足惜。”
北堂啸风嗯了一声,随即又叹口气道:“可他毕竟是你师叔唯一的孩子。唉!将他好好安葬了吧。”说罢,便上来两名弟子上来抱走田单心尸体。北堂啸风抬眼一瞧,已然没有张文昌的身影。
却说适才田单心出手一阻,张文昌正好得空摆脱,一点足,飞身而起,长剑疾刺,杀了几名拦截之人,便逃之夭夭。
北堂啸风瞧着台下众人,朗声道:“当年先师仙去,留我与师弟北堂南天共同执掌清水派。可惜过不多久,师弟也随先师而去,啸风无奈,只得做这清水掌门,不过啸风能力有限,这十数年来,致使水系渐落于别系之后,这才引有今日之祸。”
台下立时有人道:“今日之祸,源于张文昌的狼子野心,可与北堂掌门没有干系。”
又有人道:“是啊,张文昌有罪,精水教一众也绝非善类,今日可不容他们下山。”
北堂啸风微微摆手,道:“今日首祸乃是张文昌,精水教众人不过听令行事,罪行不大。再说一百年前神魔大战,精水教奋勇杀魔,功劳极大,足可弥补今日之罪。”
旁人听了均觉极是,精水教众人抬眼看向北堂啸风,眼中神色复杂难明。
北堂啸风又道:“近两年来,我常常便想,我的能力低微,不足担起整个水系之事,已不适再做这清水道宗的掌门。”
台下闻言,立时议论起来。
北堂啸风摆了摆手,道:“今日趁此机会,我便退位让贤,去了这掌门之位。”
清水派众人连道:“不可,掌门人使不得。”
别派之人听了北堂啸风的话,原本心中尚有疑忌,这时也均化为消弥,暗道:“张文昌那狗贼说北堂掌门为这掌门之位杀害北堂南天,可如今北堂掌门能轻易放弃掌门之位,实是旁人之所难为,可见张文昌那狗贼说的全是假话。”
先前那紫衣汉子道:“北堂掌门,这掌门之位除却了你,谁人能做还望收回成命。”
北堂啸风微微一笑道:“王帮主,切莫再劝,啸风心意已决,再说清水派贤者实多,比啸风贤的大有人在。”
“剑掌双绝”越众而出,喊道:“北堂掌门,我是沈华。”
除了已知他身份之人,余人尽皆大惊,不想一百年前已死之人为何会活转过来。
沈华将诈死之事讲出,余人又各惊疑。沈华道:“北堂掌门,张文昌那贼子允诺为我说项,好叫我正大光明活在世上,我抵受不住诱惑,适才言语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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