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道:“放屁,他一直与我二人说着话,又没去修炼,怎会走火入魔让开,我来瞧瞧。”
汪精一把拦入,道:“干嘛要你瞧,老子便瞧不出什么来么”但他知汪明修炼的水系道术,比之自己所修炼的木系道术颇有治疗之效,嘴上争执两句,终于还是让开了身。
汪明运起水之灵力,轻轻一拍北堂翔的灵台。北堂翔原本脑中一片混乱,一拍之下,顿觉一股凉意袭来,倒叫他恢复几分清明。但脑中一复清明,身上的痛苦之感立时又更甚了几分。汪明分向北堂翔身上几处大穴中注入几股灵力,随后又一掌抵在他后心之处,想用自身灵力疏导北堂翔体内澎湃的灵力,可连试几次,均是无功。
汪精道:“矮冬瓜,怎么样”汪明收掌站定,适才他连施几次,毫无功益,心中正没好气,这时听了问话,怒道:“什么怎样老子可没法了。”
汪精呸了一口,讽刺道:“老子还道你有多大能耐呢。”
汪明听了讥讽,更增怒气,道:“你若有办法你倒来试试,若你成了,老子便服了你了,不然可别在这大放狗屁。”
汪精听了这话,立时来了精神,道:“老子便来试试。”说着运起木之灵力,一掌轻拍在北堂翔胸口,欲要以无尚灵力强行压制。汪精灵力雄厚,道术高强,一时间竟将北堂翔体内澎湃灵力压制下来,汪精眼见成功,心下大喜,又加了一分灵力。
汪明眼见汪精的方法奏效,心下大为矛盾,他既盼北堂翔能平安无事,又不愿向汪精低头认输,两股情绪纠结,当真滋味难言。
其实如汪明一般运力疏导才是正道,只是北堂翔体内灵力太过汹涌澎湃,纵如汪明,也是难于控制。若是成功,自是再好没有,如若控制不住,加之同为清水灵力,同宗同源,更会加助其势,起了反作用。
如汪精一般强行压制,乃是以力抵力,两股灵力相互冲突,纵能压制,也不过是取一时之效,绝难长久。
果然,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汪精也觉后力难继,反观北堂翔体内,澎湃灵力竟似源源不绝。再撑片刻,汪精只觉浑身脱力,只怕已再难撑得片刻,急道:“矮冬瓜,还不快来帮忙。”
汪明嘿笑一声,道:“老子干嘛要帮,你不是有很大能耐么”
汪精急道:“废什么话,要不帮忙,老子可受不了了。”
汪明笑道:“我若帮了忙,救得北堂小子,刚刚的比试便不算我输。”说着,运起灵力,贴上了北堂翔后心。灵力方一入体,汪精压力顿去,原本北堂翔体内汹涌灵力也立时平和不少。
然而汪氏兄弟虽是灵力深厚,却是越用越少,反观北堂翔体内,灵力自然生发,虽不如开始时源源不断,却也充沛得很。
过得半柱香时候,北堂翔体内灵力不再生成,但汪氏兄弟体内灵力已消耗得七七八八,再难压制。两人均想:“北堂小子练得什又功法怎地如此神奇。”两人均知,过不多久,北堂翔体内灵力便要反嗜,到时两人受得灵力一冲,非死即伤。
哪知就在这时,不知从哪生出的一股灵力注入北堂翔体内。汪氏二人压力立消,但遭灵力一震,均是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北堂翔觉知体内灵力不似之前澎湃,当下盘膝而坐,依着师伯北堂啸风所教,冥想打坐,想要将体内残余灵力压制住。
正当这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