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幽幽地说道,“必须早做打算,以求有备无患。”
“明白!”
谢玄的脸色陡然一正,朝洛天瑾毕恭毕敬地拱手告辞,继而缓缓退出书房。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清风费尽唇舌,竭尽所能地将贤王府与崆峒派联姻的利弊得失,向钟离木和庄夫人详尽阐述,最终只换回一句话:“此事仍需从长计议!”
清风走后,钟离木将复杂的目光投向面有愠怒的庄夫人,尚未开口询问,他已能清楚地感受到庄夫人发自心底的羞愤与恼怒。
“欺人太甚!”庄夫人挥手一拍,登时将身旁的茶桌生生震散。
“师妹,你……保重身体。”
“师兄,我此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卑鄙小人。”庄夫人咬牙切齿地骂道,“洛鸿轩这个畜生辱我女儿一次不够,还想辱她一生不成是可忍孰不可忍,简直是丧心病狂,天理不容!”
钟离木一双小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雷霆大怒的庄夫人,一时间竟不敢冒然接话。
“师兄,你怎么想”庄夫人稳住心绪,将狐疑的目光投向钟离木。
待她看到钟离木那副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时,眼神陡然一变,惊诧道:“难道你想答应这桩婚事”
“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