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为何而来。”
“哦”宋玉剑眉一挑,戏言道,“北贤王一向自诩疾恶好善,洁身累行,为何今日竟也与武林异教打起交道”
宋玉此言,立即引来玉龙宫众人的不满。
“宋公子为何用了一个‘也’字”柳寻衣不卑不亢,趁势反问,“难道只需金剑坞扫榻以待,就不许我贤王府倒屣相迎吗”
“我家坞主与洛府主性情不同,志趣亦不相同。金坞主为人宽宏大度,沉重少言,推诚待物,轻财好施,交而择善,不外其名。最重要的是,我金剑坞交朋友,只问其志,不问其名。所谓‘正派’之名,对我金剑坞而言,不过是浮华云烟,枯木草芥。”宋玉淡笑道,“但洛府主却截然相反,他交朋友只问其名,不问其志,讲求‘名正言顺,门当户对’。因此,与玉龙宫做朋友,洛府主难道不怕有失身份,有悖名节”
宋玉率先发难,顿时引来众人极大的兴趣,纷纷侧目而望,看贤王府一方打算如何应对
“啪、啪啪!”
“好一个‘只问其志,不问其名’。”
突然,洵溱拍手称赞道:“若真如此,我劝阁下还是早早打道回府为妙,以免自取其辱。”
“哦这是为何”宋玉目光一转,直直地投向洵溱,饶有兴致地问道,“还请姑娘示下。”
“依阁下所言,金剑坞与天山玉龙宫结交,只求其志,而不求其名。是也不是”
见洵溱“咬文嚼字”,宋玉心里不禁生出一丝踌躇,因此并未轻率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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