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闹!”凌潇潇黛眉一簇,怒斥道,“林方大,你把我贤王府当成什么地方了土匪窝吗动辄就要带人去杀这个、杀那个,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规矩”
“我……”
“住口,听我把话说完!”凌潇潇挥手打断林方大的话,继续道,“东湖帮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我贤王府与他们争斗,岂不自贬身价有失体统不说,日后武林群雄又会如何取笑我等再者,东湖帮在颍川经营多年,树大根深,又岂是你这个莽夫能轻易解决说不定你非但没能摆平他们,反倒被他们摆平,到时岂不更加丢人现眼”
“夫人教训的是,我……知错了。”林方大嘟嘟囔囔着回道,随即他话锋一转,急声道,“那不提东湖帮,单说潘家。如今潘武已死,潘春不知所踪,潘家能拿的出手的人,只剩贺虎一人。让贺虎独自迎战秦家,岂不是以卵击石府主,此事要如何处置要不咱们派人……”
“潘、秦两家的恩怨,外人岂能随意插手”洛天瑾摇头道,“他们早已有约在先,只能选自家人出面比武,断不能借外人之力。潘八爷是个守规矩的人,因此就算我想出手,他也定然不会答应。”
“那……”
“此事容我三思。”洛天瑾颇为不耐地摆了摆手,随即他目光转向柳寻衣,别有深意地问道,“你说秦家也派人去了颍川”
“是。”柳寻衣点头道,“李豹被杀,潘武之死,都是秦家在背后捣鬼。”说罢,柳寻衣面带愧疚地看向林方大和洛凝语,苦笑道,“实不相瞒,在离开颍川前,我曾因气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