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期盼的从前记忆不但没有恢复,反而更加的糟糕了。
就连姓岳的女孩子叫什么,都不能记起来了。
如果有这方面的专家来给他解释,就会说他这是失忆症中最另类的症状。
流水式失忆。
也就是说,患者在刚患上失忆时,还能认识,或者记得和以往熟人叫什么,又和人家是什么关系。
当然了,患者所想到的和某人是什么关系,也只是存在于很浅薄的层次。
再往深处想,就想不到了。
但当患者在美美地睡一觉后,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浅薄的层次记忆,也会像被水冲走那样,再也记不起来了。
故此,这种特殊的失忆症,才被称为流水式失忆。
试图想到姓岳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脑袋却猛地腾起的剧痛,让李南方再次闷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
接着,又闭上了。
悬挂着窗帘的窗口,最上面有条一指宽的缝隙。
正午的阳光从那条缝隙内照进来,恰好照在李南方的眼上,刺痛了他的眼瞳。
迫使他不得不闭眼。
不过他已经醒了。
仿佛被格式化了一遍的大脑思维,迅速运转起来,把他身体上所感受到所有感觉,都清晰无误的传回了大脑中枢。
这才让李南方听到了几声压抑的咳嗽。
感觉到他刚在梦中交货的那个玩意儿,正被一团潮湿的温暖,所紧紧地包裹着。
他抬手挡在眼前,缓缓地睁开眼。
然后,他就看到一具绝美的果体,正跪伏在他身边,雪白丰臀就像每月农历十五的圆月,高高地抬起,对着他的脸。
段香凝的脑袋,则爬在他。
被呛着后的咳嗽,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下意识吞下了嘴里的东西。
有一抹浑浊的东西,自她嘴角缓缓淌下,好像喝牛奶喝的太急了,才呛着了。
段香凝回头,看向李南方时,蛇儿般伸出的舌尖,在唇角缓缓扫一圈,那些东西不见了。
“醒了”
段香凝说话时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正常。
就仿佛,她刚才什么也没做。
“呃,醒了。”
看着她的嘴角,李南方有些尴尬,喃喃地说:“刚才,刚才做了个梦。”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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