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直接扑过去,先把陈教授的脖子捏断,再说其他。
守着人家未婚妻,就说要把人给解剖的人,简直是,是什么
老胡微微地摇了摇头,无声地苦笑。
如山的沉默,把老陈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唯有汗水,好像黄豆大般的,自额头上哗哗地滚落。
可那四把刀子,却始终不曾离开过他的脖子。
岳梓童俩人,并没有因为陈教授知道自己说错话,就放过他。
女人嘛,本来就是小心眼的。
尤其事关她们最在乎的男人时,宁可自己被送到国家实验室代替李南方去被解剖——那是绝对不行的。
反正,她们在盯着陈教授时,有咬牙的声音,开始打破会议室内的死寂。
现场这些绝大部分都白发苍苍的专家,教授们哦,平时可是备受人们的敬仰,恭敬的。
这也养成了他们高高在上的德性,甚至觉得地球离开他们后,就再也玩不转了。
但现在。
当他们在权势面前,感受到真正的压力后,才猛地醒悟,他们在岳梓童面前,和平时那些对他们献殷勤、或哀求时却遭到他们厌恶的患者家属一样,清晰意识到生死就掌控在人家手里了。
也正是从今天之后,这些自命救世主的专家教授们,彻底改变了对患者的态度。
由此看来,岳梓童俩人倒是无意中做了善事——
会议室内的死寂,被咬牙声打破后,终于有人敢用眼角余光看向院长了。
院长可是总院的大头目,位高权重级别高。
陈教授是他的麾下。
无论陈教授的脑袋里有没有进水,犯下了性质何等严重的错误,又是会遭到什么样的沉重打击,对此连带责任的院长,都该挺身而出,为老陈说几句好话,那是必须的。
院长也知道这点。
他也想说。
可是,因为一个陈福明,就冒犯岳家主的虎威,值得吗
“咳。”
就在院长脑海中电闪般权衡着什么时,一声咳嗽及时响起。
咳嗽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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