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几个人喜欢脾气外形漂亮有气质,实则满嘴脏话的女人。
心思电转间明白李南方居然是如此阴险狡诈后,岳梓童暗叫一声侥幸,抢在怒气呈上妩媚的小脸蛋之前,及时改变成了尴尬到无地自容的模式,用纸巾把嘴角那片菠菜叶擦掉,眼睫毛垂下低声说:“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没事,没事,反正我吃饭时经常也会这样。”
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的李南方,嘴里说着,抬手看了眼手腕。
他手腕上空空如也。
其实花夜神早就为李南方准备了一块价值数十万的限量版手表,用来参加婚礼时装逼用,就像贺兰小新那样。
不过李南方今早来的晚了些,又紧着换衣服,再加上平时他也没有戴表的习惯,所以也就没有佩戴。
明明没戴表,可他却抬起手腕,做出要看时间的样子。
这当然不是习惯性的装逼,而是在用这个动作来提醒岳梓童:“别再妄想用那些阴谋诡计来打动我了,还是赶紧的滚粗吧。”
七窍玲珑的岳梓童,又怎么能不明白李南方这个动作。
如果她不是岳家主,完全可以撕下脸来耍赖,说本哀家就是不走,我他么就是缠定你,要缠死你了,你能奈何得了我
可她是在华夏大有身份的豪门家主啊,怎么能像那些无知村妇似的,在被男人抛弃时,不顾女性尊严的撒泼耍赖呢
她唯有,在心中苦涩的笑了下,轻咬着唇儿的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就会去医院看望花总。”
李南方摆摆手:“不用了。我想夜神是不喜欢看到你的。”
“也是。”
岳梓童嘴角猛地哆嗦了几下,转身走向门口。
她总算走了。
我、我这样做,真的很对吗
看着岳梓童缓步走向门口的背影,李南方心中蓦然生起莫名其妙的惆怅。
因为他很清楚,当岳梓童走出这个门后,就像当初他踏进段香凝的家门那样,俩人的关系,或者说是命运,就会发生转折性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