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姐在女子监狱里的威信,那可不是盖的。
她一声冷冽的娇叱声后,所有向这边快速移动,仿佛抢排骨似的女囚们,都停住了脚步。
啪,啪。
岳梓童摘下了黑色蕾丝手套,轻轻鼓掌,很钦佩的说:“新姐,你好大的威风。”
“一般情况罢了。”
贺兰小新死死盯着岳梓童,媚媚地笑道:“童童,我的威风再大,手下姐妹再多,也比不上你身边这个妹子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最高警卫局的人吧。”
岳梓童有些惊讶:“你能看得出”
“那是当然。别忘了姐姐我是从哪儿长大的。”
贺兰小新轻笑了声时,齐月已经重新站回到了岳梓童背后。
依旧是不显山不露水,就像从没出来过那样。
就算那些女囚狗屁都不懂,但她们对“最高警卫局”这个名字,还是在看电视学习时,耳闻过。
知道这个部门,专门生产杀人的高手,一个人估计就能狂屠她们所有人的。
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差点围殴这个杀神,姐妹们的心肝儿,就开始颤个不停。
不再因被齐月踹出去的姐妹而愤慨了,只有庆幸:“只断了几根肋骨,疼到昏迷,脖子没有被当场踢断,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女囚们是害怕。
贺兰小新则是羡慕。
肯定还有嫉妒,在心里暗骂:“尼玛的,这小娘们原先不如我的,现在却有最高警卫局的人陪同,肯定是荆红走狗他们给配的。唉,想当年,新姐我最耀武扬威时,也没获得这待遇啊。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个鸟人。”
新姐在心中暗骂时,并不知道她昔日的好姐妹,也在暗地里骂她:“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哪怕没有男人的滋润,坐牢坐了这么久,却依旧是浪兮兮的模样,美到不行。”
女人是否永葆性感魅力,与环境,吃什么,做什么诚然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但最关键的却是心境。
如果身心轻松,屁事都不用去想,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被人伺候,哪怕是蹲监狱,也能养的水灵灵的。
但要是每天都操心这事那事,忙的脚后跟磕打后脑勺,还要担心被暗算,那么就算是住在皇宫里,也会精神憔悴,内分泌失调——就像岳梓童这般,别看戴着大墨镜,长身玉立很有范儿的样子,可仔细感觉下,就能察觉出浓浓的身心疲倦感。
她在硬撑着,那些不堪重负的心理压力。
“怎么,羡慕新姐当前的生活啊”
贺兰小新那双狐狸眼,相当的毒辣,在岳梓童摘下大墨镜的瞬间,就敏锐捕捉到了她双眸中,一闪即逝的羡慕了。
“是啊,悠然自得的小日子,让谁不羡慕呢”
岳梓童淡淡地笑了下,问:“找个僻静的地方,仔细聊聊”
“岳总大驾光临,本该找人通知一声,贺兰小新就会屁颠屁颠赶过去的,又何必劳驾您来这乱糟糟的地方”
贺兰小新媚媚地笑着,眸光从监狱长脸上扫过,盈盈走了过来。
按照监狱内的规矩,前来探望囚犯的人,是不许来看押区,或者生产区的。
但岳梓童却能进来,自然是想看看贺兰小新在监狱里的真实生活了。
该严格遵守规矩的监狱长,却没遵守规矩。
对此,贺兰小新对他相当不满。
监狱长却假装没看到,心中默念:“我得罪不起你,更不敢得罪岳家的家主啊。”
监狱内当然有专门有看望室,必要时,还得有人受着。
但那是在男子监狱。
在这个女士优先的社会里,女囚的待遇也有着让男囚羡慕的待遇。
很多前来看望女囚的男人,只要是合法的夫妻关系,都会在狱方特意提供的看望室,颠鸾倒凤一番,算作是对她坐牢的犒劳了。
负责打扫卫生的狱警,基本都是懒惰的,只让女囚把卫生纸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拿走就好。
至于卫生——囚犯谈卫生,就和猪想吃西餐,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看望室内,总是弥漫着怪怪的味道。
不过,岳家家主亲自来“寒舍”看望贺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