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屁话。”
“不重要的屁话呢,就是贺兰扶苏和林依婷和好了。他会再次成为京华林家的女婿。以后,你如果再折腾那个女人,就得考虑他的存在。虽说刀爷我这辈子,很少服人。不过,我还是很佩服那个小白脸的。”
叶小刀又点上一颗烟,眉头稍稍皱起:“还有一点,我总觉得他与在墨西哥时,有些不一样。具体是哪儿不一样了,我还没看出来。”
李南方屈起右手食指,在桌子上有韵律的敲打了几下,才缓缓地说:“应该是他的价值观变了。”
“这话怎么说”
“如果没变的话,他不会再接受林依婷。”
“你是说,是因为贺兰小新”
“那个女人,有着能影响别人一生的魔力。”
说出这句话后,不知道为什么,李南方特别想叹气。
于是,他就重重的叹了口气。
却换来了叶小刀鄙夷的笑容,以及伸在他眼前的右手中指。
懒得和这种没素质人计较这些,李南方问:“再说重要的那件事。”
叶小刀最重要的那件事,是借点钱——
就借三百块,说要给陈处长买条烟,免得被他因工作不努力而赶走。
在别人看来,贺兰扶苏与林依婷重归于好,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很重要的事。
最起码,要比三百块钱重要多了。
可叶小刀却不这样认为。
无论贺兰扶苏和哪个女人好,又有什么改变,都比不上刀爷自己的工作重要。
他特别热爱,珍惜当前的工作。
没谁知道他是那样一个辉煌的男子,只会把他当个普通人,来称兄道弟,入娘草老婆——这种粗俗的生活,却是最接地气的,也是最能化解暴戾的。
这也是一种修行。
所以,李南方实在没理由拒绝他的要求。
尽管他也很清楚,叶小刀只要想要钱,一个电话后,银行卡上就会多至少一千万的零花钱。
活跃在东欧的军火贩子,本来就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一群人。
“他找到了他喜欢的生活,我也成了一个有爱情的美男子,我们其实都不错的。”
叶小刀走很久后,李南方才把早就熄灭了的香烟,放在了烟灰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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