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透视眼吗,能看到穿着奥特曼装的人是贺兰小新”
“如果看到你和别的男人鬼混,我却不生气的话,那我还是男人吗”
“我不就是在看到你被人玩弄的丑态后,轻轻给了你两耳光吗”
“当时,你给我解释下,那是贺兰小新,你会死吗”
“我在发现奥特曼是她后,明明给你做了一桌好吃的赔罪了,你怎么还可以潇洒的跳上冯云亭的车子”
“那晚,你滚回家时,衣衫不整还拿着安全套的样子,能让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吗”
“你敢和老子保证,如果不是冯云亭突发怪病,你绝不会和他上床吗”
“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扮成那鬼样子,其实就是想谋夺我的黑丝技术吗”
“知道老子为什么被那大洋马伺候不就因为我发现,连你都不和我一条心了。我还有谁能信任,我还怎么能把南方黑丝做大做强我除了开始琢磨去境外建厂,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知道我为了笼络克劳馥,不但不惜以身相许,还又给了她5%的股份吗”
“你倒好,发现我们那个样后,居然要不顾一切的干掉她。那老子的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问你在哪儿,你说你要去闵柔那儿。卧槽,你可知道。你在接我电话时,我就在那层楼的洗手间内藏着,看你在外面走廊打电话呢。”
“既然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和冯大少并没任何苟且之事,那干嘛要对我撒谎呢”
“这不是做贼心虚吗还怪我暴怒吗”
“说话呀!”
“你哑巴了吗”
“你不是挺嚣张,挺了不起的吗”
“怎么不说话了呢说话呀!”
李南方在抱着岳梓童走下楼梯时,每走下几个楼梯,就会问一个问题,在她屁股上很狠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