裱,只会引起你的反弹,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十三奶的安危。”
任由贺兰小新把裤子褪到脚踝处,跪在地上张开嘴,李南方抬手轻抚着她头发,问:“那你呢你对她又有什么想法”
“把新姐伺候舒服了,我保证不会动她。”
贺兰小新抬起头,红唇在那个丑陋的玩意上,慢慢摩擦着说道。
“这太简单了。”
李南方笑了,抓住她头发,往下按了下去。
十几分钟后,511包厢虚掩着的房门后,传出一阵嘁哩喀喳的声响,这是圆桌上的盘子,碟子,被人用手从桌面上扫了下去,然后就是砰地一声闷响,有女人吃痛的哼声响起。
只是这闷哼声只有半句,随即嘎然而止,身体猛烈相撞的咣咣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混合成了极尽的乐章,其间还夹杂着女人断断续续的疑问:“你、你上面的肉刺,怎么,怎么不见了呢”
男人闷声闷气的声音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你觉得没有了那玩意后,不过瘾”
“是、是少了一些刺激感,可我——啊!”
“如果还有,你是承受不了的。”
“那你打,打我!”
“什么”
“打我,你不会打人——啊!”
啪的一声脆响,就像甩了个响鞭那样响,女人疼的尖声大叫着,但却带着无法形容的满足。
女人主动要求男人打她时,一般都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们更喜欢在遭受猛烈鞭挞时,男人能用力抽打她浑圆的臀瓣。
越狠,越重,就越刺激,越满足。
这都是因为女人天生的贱因子起了作用,化疼痛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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