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力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对这种事绝对是门儿清,昨晚那些领导在临走时,也都与他勾肩搭背,把胸膛拍的砰砰响,说什么陈兄弟的事,就是他们的事,如果连这点忙都帮不上,那他们也没脸活着了。
“那些孙子,昨晚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啊。可今天上午我再去办理手续时,他们却又摆出公事公办的嘴脸,说什么事关重大,得慎重研究研究再说。”
陈大力骂道:“卧槽,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玩的也玩了,拿的也拿了,但就是不办事,这算什么呀!关键是,我下午约他们再出去坐坐时,他们都一口答应,还建议今晚要去金帝会所,听说那边的环境更好一些。”
“那你觉得,他们在金帝会所玩过后,会帮咱们办事吗”
李南方沉吟片刻,问道。
“不会。”
陈大力干脆的回答:“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孙子早就被人委托过,打定主意要把我们当冤大头来宰,收礼不办事。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应该也不怕被上面知道——说白了,就是奉旨吃喝玩乐!”
“你说的不错。”
李南方无声的冷笑了下,吩咐道:“今晚再请他们,就去金帝会所。他们想怎么玩,统统满足他们。明天你再去他们单位办事,如果还是推诿,呵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总,您打算怎么做”
听李南方这样说后,陈大力来精神了。
“天机不可泄露,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好了。”
李南方卖了个关子,扣掉电话后,又给老王打了过去。
老王那边的麻烦更气人,明明早在思戈尔针织厂存在时就圈好的厂子,当地土管部门,愣是说厂房车间是违章建筑——这纯粹是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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