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月月没有接警官证,因为不用看证件,也认识白灵儿是谁,又是干什么的,现在假装不认识她,只是因为做了坏事后心虚而已。
“不看吗”
白灵儿微微冷笑了下,收起证件:“隋月月,现在我强烈怀疑你雇凶绑架原开皇集团总裁秘书闵柔,请跟我去市局走一趟吧。”
在下车之前,闵柔曾经请白灵儿,放掉那俩瓦工,别再追究此事了,她也答应了,不过在过来后,还是忍不住要吓唬下隋月月。
“我、我不去!”
隋月月脸上浮上惊慌神色,抱着董君的双手更加用力,希望他能为自己说话。
她又不是法盲,当然很清楚拿钱雇两个瓦工,假冒特工要带走闵柔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这件事可大可小,说大了能以绑架未遂案判刑,说小了,大有来头的董君为她说几句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其实,只要她死不认账,神色坦然,一口咬定从没见过那俩瓦工,白灵儿也拿她没办法,只是她现在心虚的要命,急切下竟然忘记该否认了。
隋月月哪儿知道,平时精明无比的董君,在白灵儿找上门来后,比她更心虚——贺兰小新曾经特意嘱咐过他,绝不能私下里对闵柔做什么。
无论他派隋月月黑唬闵柔的行为,是从谁的利益出发,都违背了贺兰小新的命令。
敢于违背新姐的命令,会是什么下场,董君想起来就会双股打颤,这时候傻了,才会为隋月月出头,最正确的办法,就是一推四五六,把自己先摘出来。
虽说让隋月月背黑锅后,再想拥有她这具娇美的躯体,那是不可能的了,但再美的女人,与新姐的可怕相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
心思电转间,董君挣开了隋月月的手臂,和声说道:“月月,既然这位警官找你有事,那你就去忙吧,我还要安排董峰他们的住宿。”
董峰是董君的堂叔兄弟,也是贺兰小新一手培养出来的,前些天就已经来青山,住宿早就安排好了,他这样说,只是要找个离开隋月月的理由了。
不等隋月月反应过来,董君对董峰他们使了个颜色,快步上车,走了。
隋月月望着公路上,呆愣很久才双手捂住脸,慢慢蹲了下来。
她为了抱紧董君的大腿,替他出面找人黑唬闵柔,还决定今晚献出她的清白之躯——结果事发后,人家直接把她当替罪羊踢开了,压根不管她的死活。
她这才知道,她在京华贵客的心里,就是个没任何价值的漂亮玩物而已。
“都滚吧,还站在这儿等着姑奶奶为你们叫车”
看着双肩剧烈抖动的隋月月,白灵儿觉得她特别可怜,毕竟都是女孩子,能深切感受到被男人玩弄的悲哀,心里堵得难受,把怒气发在了那俩瓦工身上。
又被踹了两脚的俩瓦工,没有丝毫不满,连声道谢中,抱着脑袋飞一般的逃了。
“隋月月,这次要不是闵柔给你讲情,你至少要蹲六个月的大牢。哼,以后做事,最好是把眼睛擦亮点,免得被人卖掉,还傻呵呵的给人点钱。”
白灵儿冷哼一声,转身走向了警车那边。
隋月月放下手,茫然的望着白灵儿上车,两道泪痕的脸上,全是茫然之色,实在搞不懂闵柔为什么要为她讲情,警方怎么就这样轻飘飘的放过了她。
“一个被人哄骗了的可怜孩子。特么的,肯定是那个董君在里面捣鬼,以后别让我抓到他的把柄,要不然我才不管他是来自哪儿的贵客!”
白灵儿上车,砰地关上车门,嘴里这样嘟囔着,看向闵柔。
闵柔在笑,也在哭,泪水哗哗地止不住。
白灵儿眨了下无知的大眼睛,吃吃问道:“哎,哎,小柔,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被我感动的吧咱们不是朋友嘛,没必要搞这么大阵势的!”
闵柔抬手擦了把泪水,轻声说:“岳总,要回来了。”
“什么”
白灵儿愣住:“岳总哪个岳总要回——你是说,你老板岳梓童”
闵柔用力点了下头。
“不会吧”
白灵儿大张着小嘴满脸惊诧的样子,很可爱:“她、她还敢回来”
“她没有叛国投敌,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