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闵父的脸,好像大红虾那样涨红,又慢慢发白,酒劲消掉了一大半,立即意识到这小子是在故意整自己了,张嘴刚要大骂,却听他附耳说道:“不怕烫坏嘴巴,就骂我试试!”
没谁愿意被烫伤嘴巴的,闵父只能哑巴吃黄连。
“闵秘书,你也别哭了,去那边洗把脸,听闵叔叔说说怎么回事。”
闵柔很为李南方能让自己父亲安静下来而高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去那边洗脸了。
等她拿袖子擦了把脸回来时,闵父嘴上已经叼上一颗烟,用好像求救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接着低下了头。
“爸,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闵柔坐在椅子上,看着父亲问到,丝毫没注意到李南方还端着水杯,搂着父亲的脖子。
其实闵父也没遇到多大不了的事,就是今天又去找孙老二,讨要个说法了。
那个孙老二,也是干海鲜生意的,与闵父认识好多年了,就是他在其中牵线搭桥,闵父认识了外省的合作伙伴,结果却被坑了个倾家荡产。
闵父怀疑孙老二与外省人合伙坑他,就总去找人家。
每次去找,孙老二都很客气,摆上酒菜,还赌咒发誓的拍着胸膛,说一定会找到那个孙子,把他碎尸万段,追回闵父的血汗钱。
然后俩人就开始喝酒。
闵父现在是一喝酒就喝多,喝多了就闹,就哭,就要钱——孙老二就劝,劝着劝着,闵父又绕到那件事上了,就开始说被他合伙坑了,要求给个说法。
孙老二是个好脾气的——每次闵父采着他衣领子骂他是没良心时,他都会忍着,好脾气的善良人嘛,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