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静静的看着,这些挑拨以前他没少经历,唯有一人将他挑拨成功了。
那人是苏七,也因此他当年虽恨苏家却还是留下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那个预言中的日子好像是不会来到了,他反倒释怀了。
现在不会有恨,也不会有爱,只是静静的看戏。
生活的调剂很多,但这种同样的戏码发生在不同人身上时,却是一番别有的滋味。
“他说的对,我就是一客人,不管这事。”
戚槿摘了眼睛上的墨镜给安笙带上,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
“当然,等会我要是心情不好了就难说了。
前几天在路上差点死了,我现在很困,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我说,我知道一点。”
红毛应声而出,他害怕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人说的一切都没错。
良禽择木而栖,没必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首先,你得清楚说假话的下场。”灰渡玩着手里的刀子,刀子寒光阵阵,时不时就晃在他脸上,“明白”
“明白。”红毛道,“我,我知道的不多,就是一个叫,叫——”
“你敢说。”光头喝道。
“这有什么不敢的啊做人老大得为下面人考虑,像人七爷那边啊!
我要是哪天心烦把他们一起绑了,说让杀了七爷才能出去,保管没一个敢说不的。
你信不信”
戚槿没说话,反倒是安笙不安的用手指戳了戳他。
见无人应声,何彦疯了。
“小李!关门,围起来。”
“是。”小李眉头微皱却还是执行了。
“呵呵呵。”戚槿没睁开眼睛,只是一边鼓掌一边道,“外面还两个,一起抓进来。”
“哦,是哦,我忘了。出去抓人。”
两方瞬间就剑拔弩张,被困的五个光头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刚进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说话的应当是被称作七爷的年轻人,而另一位掌权的则是彦公子。
先前这两人还说好说话,现在居然一瞬间的功夫就成了仇敌。
这他们看不懂啊!
门开了,又关了。
两个保镖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小李也朝戚槿走了过来,安笙紧张的往后退着。
屋内的光线差,带着墨镜已经阻拦了他一部分的视力,可依然能看见从沙发那边走过来的一个体型偏瘦的西装男。
“别怕。”戚槿轻声安慰一句。
“你去m大是什么时候”他似乎一点害怕的心思都没有,将自己手里的凶器朝着何彦扔去。
“一年前吧!”
他不明白这个时候这七爷还问自己这个做什么,难道不应该想着怎么逃跑么
“有什么人一起跟着么”
“没,没了。”
“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啊”何彦接了碎玻璃瓶口不满的哼了一声,“我这是绑架绑票知道么”
“知道。”戚槿身体很诚实的继续吃着果盘里的水果,“要杀我,也得做个饱死鬼吧!”
“对啊!都上路了还不让吃饱,没天理啊!”
灰渡和寒鸦同几个光头蹲在一块,磕着瓜子。
灰渡道,“彦公子您弟弟是亲的,不舍得杀。他本来就是屠夫,你肯定也是不会让他沾血的。
这活我接了,等他吃饱了我动手。”
“七爷你上哪找的一群破皮破落户!”何彦哭惨的装作失手,手里的瓶口就飞出去了。
“啊!”光头男本就靠墙横摊在地上了,现在这瓶口不知是否巧合扎进了他大腿。
“一报还一报,还的有点轻了。”何彦叹了口气,“红毛看见了么他不让你说,你可以这样让他说知道么”
戚槿继续瞎着,将头偏向那边不大理解。
“放心,没那么巧合有出现一个屠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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