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接着说:“你们一定会问,怎么治疗烫伤还用毒药我也没法解释,我只能说毒药是所有中药汤中最好的药物,至于药物原理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这只能让处方人自己来解释”。
傻姑说到这里就已经开始动手清理上次涂抹的药物,因为只有把这些旧的药膏擦掉才能涂抹新药。卢静和管学民想过来帮忙,但是被傻姑拒绝了,她说:“你们没有看到我连护士都没有让她们动手吗患者的创口部位刚刚结茄,不能碰破,这得慢慢的轻轻地处理,稍有不慎引发局部感染就麻烦了,所以只能我自己来”。
清理完创口面重新涂抹药膏的时候,傻姑又告诉她们俩说:“这回的药膏和上次的还不同,我已经加大了剂量而且里边多了最少三种药物,就是想催化他的生长肌快速恢复,如果下次发现这次用药他能接受,那下次还要加大计量,这是让患者尽快恢复的法宝,当然如果发现患者接受不了,那就得减量下药!”
她刚说完一抬头发现王院长跟在后面拿着小本子在记录,赶紧跟他打招呼,直到这个时候两个学生才看见自己的导师。
王院长看着傻姑说:“真是受教匪浅啊!没有想到你的造诣这么深,我想好了,回去我就去找院长,人家西医外科能让你讲课,看来人家是重视人才,我们中医怎么啦!你要是去讲中药理论,估计没有几个人能顶的上你!”
傻姑赶紧制止他说:“你让我给你带几天学生,这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而我又不想呼弄学生,他们出来学习一次不容易,所以我就尽能力讲了,但是去给你们学院上课还是免了吧!我现在是西医研究生,有着自己的导师,太过招摇以后还怎么学习啊”
王院长最后想想也是,就说:“那就以后再说,但是中医中药这块你是脱不开身了,我们就算是赖上你了!”
那个叫王守信的男生其实他一点也不守信用,这次也跟着王院长回来了,他是垂头丧气地站在外面没有敢进来,王院长看着他说:“他是我弟弟的儿子,弟弟临死前把他托付给我,过去一直在家乡自己办一个小诊所,可是由于能力太低很快就让他给办黄了,所以现在跟着我学习,他认为我这次送患者过来留下学生学习都是为了你的处方或者医术,所以自己就暗地里耍点小聪明,回去后让我狠狠地骂了一顿,这不是带回来让他给你认错了!”
王守信赶紧走进来给傻姑行礼道歉!傻姑说:“不用道歉,你的用意没错,就连我都想把处方告诉给王院长,可是这牵涉到处方注册的事情不敢说啊!你这么远跑回去干什么我又没有怪罪你耽误了我的这节课你说你多可惜!”
傻姑是故意这样说的,她就是想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后悔,其实王守信早就后悔了,他知道自己错过了傻姑的临床指导,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知识。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王院长也留下来观察着这个患者,发现他的四肢和头上跟傻姑说的一样,都已经结茄,表面都发出了亮光,傻姑又开始给他涂抹上了新药。
就在那天夜里王院长的学生管学民病了,三十多岁的人抱着肚子满床滚,导师王院长过来把着脉搏说身上有炎症在发烧,到底是哪里有炎症这里没有电子设备让他也一时半会儿确定不了,因为这些医疗行业的大咖们长期依靠电子数据都有了依赖性。
大家正在慌神的时候傻姑来了,她一看症状就确定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动手术。
这这里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