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未免太过冷淡了。”就连平常什么话都不说的白妙彤,看着那离去的身影也不禁说道。
“人人都有苦衷,哪有谁是真的连自己母亲去世都不难过的呢”白青悠继续给她夹菜,摸了摸白妙彤的头说道。
每个人的表达方式都不一样,她爹才九岁的时候就知道要挑起整个白府。家主可以是女人,那在外面经商是女人的话如何让能继续经商又如何能撑起白家
所以祖母才狠心让她爹才九岁就学,十岁就独闯。一个十岁的小男孩要有多大的能耐才能不让白府亏空,才能用一千两赚两千两
或许白楚瑾明白她爹的苦衷,原谅他没能回来尽孝。可如今她爹已经回来了,却不说,白楚瑾自然是生气的。
可她爹的心里也一定不好受吧。
白妙彤点了点头,就继续吃菜了。而白杰和林氏却没有说话,或许见这顿饭吃的太过压抑,所以并未多言吧。
“一个吃穿不愁的人,能有什么苦衷!就连自己的女人也已经做上了家主,还有什么可愁的,该得到的都得到了,这整个白府就是有
些人的天下了!”
周氏在那一边落泪,一边酸溜溜地说着,菜也没吃几口,斜着眼睛看着白青悠。
“这人啊最怕的就是那种吸血的虫子,啃你的骨血不说,还要说你的血是臭的。”白青悠也继续吃饭,根本就不搭理周氏,说的话也好似随便说说一样。
一旁的周氏更是生气,看着白青悠的眼神越发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