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神乎其神的人了,还谦虚什么,一个人能做好一个术类的事就已经是很难得了。”黄教授又对菲月和莫拉塔挥了挥手,“走,叫上你们的公主姐姐,和黑玫瑰姐姐,咱们去找一些更隐蔽的地方,这里就放天眼将军雕像好了。”
我和黄教授回到有路的地方,腿快的莫拉塔已经把公主和黑玫瑰请到了路边,在那儿等着呢。
屠塔将军派了一个班的战士过来,还派了两辆加长的越野车。
坐在车上,感觉着天地的高远空净。
越野车像只小虫,在高原蜿蜒的山路上蠕动。
在这种时刻,你会觉到人是多么渺小,大自然以它无法抗拒的魔力,给人蒙上一层神奇的色彩,让人真实地感到,在帕米尔高原上,唯有生存才是验证生命的形式。
我看着跟我坐在一起的边防战士们,他们或许未必会全部明白此行的重大意义,但却以生命的坚守承载完成着绝无仅有的这一次的文化大迁移。
这些象三宝一样的边防军人却将这种坚守的生命形式执著地化为一种悲壮。也许,在久远的将来,我和战士们
的这种从军行,也会固化在一种介质中,供后人去缅怀。
后来,我再回到这里,双脚真实地站在这块几乎与尘世隔绝的坚实的土地上时,我感觉,我和那些边防军人一样,是高原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也许随着岁月的流逝,这样的的生活会被高原提纯和压缩,但,不变的是我们曾经昂然挺立的身影,成了高原舞动而鲜亮的生命。我们的生命与阳光下的雪山、蓝天上的白云,神秘的帕米尔高原是如此地契合……我在用我的方式感动和感怀之余,更倾心于它的韧性和伟大。
车正行间,忽然有一位眼力很好的班长报说有一群喇嘛蹑近了咱们的车。
我和公主都征求黄教授的意见,黄教授道,既来之则见之,不管是宗教问题还是文物问题都可以谈,宜文不宜马,要摆事实讲道理。
喇嘛们倒也客气得狠,并没有要直接干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