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角到开着的缝,到转动着的香舌,似乎都是我最需要的……唉,这大概是最有意义的重复劳动……真的有点要亲到天荒地老了……
亲吻总算结束了,而我们的双唇难舍难分地分开时,我发现,冰凌不见了,我和吉泽美惠子赤身裸体地躺在了床上。
我从未看见如此美典雅的卧室。壁上的灯是暖暖的柔光,盖着的被子也是暖暖的软,床得有两米多宽,床架是古雅的老橡树木。
暖色的小床头柜上放着一本《致橡树》……这东西,是我这生于七十年代的人几乎以膜拜之心来对待的,虽然我只上了几年的初中,但长大后,听那些从城里回来的重点高中的学生讲起舒婷的爱情诗,那神态朝圣一样的,另外,还有一个叫北岛的诗人,那什么“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那绝对不是现在看的80后90后们那轻蔑的神态……唉,自从有人拿文字意淫以来,高高在上的阳春白雪风花雪月的文学就变成了一个骚首弄姿的卖肉的小姐了,正如一位网络大神说的那样,写网络小说的人就是夜总会里不断地分开大腿的妓女,谁的本钱好,谁能把握好大腿伸张的力度,谁就能红火成赚钱的头牌。
……
吉泽美惠子玉臂轻舒,拿起了那本《致橡树》,轻声地读: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