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他的已经形成默契的惯例……因为,每一次填补考古空白的发现,都是黄教授斟酌一番后,再向外界宣布“真相”。
听了我的叙述,黄教授拿出他的录音设备,围着海罗盘石放了一圈侦听声纳仪,接着又拿起那根探针,用眼睛盯着他手持的显微镜,小心地把探针的尖端放在海罗盘石的中心圆点上。
我在教授的示意下,用手持显微镜看了看,那些肉眼无法分辩的自动感应的纳音石罗纹一圈圈密集地排列着,罗纹圈是一层层地往下叠压的,就象是无数的光盘堆放在一起……探针周围绽出一排排更纤细的小刷子,起落有致地象弹动着的钢琴琴键一样地跳动……我这才发现……那些小刷子可以很自如地伸缩在罗纹之间的空隙里,纯然天成地放出一段段录自大自然的声音。
轻手轻脚的退到一边,就势倚坎在一块礁石上,迷醉地听着纳音石洞存贮的奇妙至极的各种声音。
……
录音持续了三个小时,黄教授如痴如醉地发了一会儿呆,又两眼对着纳音石探针看了半晌,伸手取了下来,递给我,“小悸,拿好他,这根探针,甚至还可以让月亮神庙的唱片再响起来,我怕,以后,会忍不住来打扰这两处地方的清静,今天,发生的一切,咱们就当是做了一个梦,至于百弓箭人的停止攻击,咱们就说是库存箭枝用完,伟大的古人有预见性地切断了机关的控制,其他的无可奉告。”
黄教授还真是打马虎眼的高手,一句库存箭枝用完就唬过去了……嘿嘿,就算有人起疑心,任谁也没法跟一个考古权威较劲。
我和教授走出听潮洞时,突然听到了很细微的定时钟的响声。
马德彪突然从一个侧洞里跳出来,大喊道:“大家伙快退,桃谷绘里香这骚娘们儿在玉佛身上装了定时炸弹!”
有炸弹,那应该是马德彪大显身手了,这家伙,术业有专攻,敢凭手感拆炸弹……我个人的感觉,他搞定向爆破和拆弹,国内怕是无人能望其项背,他们搬山道人内部,都唯其马首是瞻,尤其是攀上了黄教授这样的考古权威高枝后,他好象已经坐稳了搬山道人的第一把交椅。
我因为护着黄教授退得慢了一些,屁股上挨了他一脚,还惹到他臭骂:“你小子想在这等炸是吧,要是你小子一命呜呼了,恁多美女找我算帐,我他娘的拿什么顶缸!我这张老脸做不成小菲菲小莱莱的姐夫,更做不成公主的王子。”
孙老道趁机替我踢还了一脚,哂笑道:“你赶紧卖命去吧,造置完了,今儿晚上,还等着你海喝呢。”
武警们布好警戒条后,也立即撤到了安全地域。
马德彪大着嗓门吼了一声“桃谷绘里香,我操你八辈祖宗”,一闪身,进了藏
着玉佛的侧洞。
一分钟过去,马德彪抱着玉佛出来,惹得警察们集体齐唰唰敬礼。
国宝失而复得,警察们再立新功,有几个警察高兴得学着马德彪的腔调,集体操了几遍桃谷绘里香的十几辈祖宗,笑逐颜开地接过了玉佛,请功去也。
考古队的工作却相当繁重了。
不过,队员们都很快乐地劳作着,我得空跟几只猴子唠了几句似懂非懂的嗑,跟猴儿们嬉戏一番,竟又发现一个明代水城的弓弩库,规模虽比那箭库少一些,但考古发掘的价值很大。
我和黄教授都心知肚明:只有纳音石的留声洞才是连珠岛上最最有价值的秘密,不过,我和黄教授都不打算再告诉任何人。
后期的扫尾工作,黄教授交给了他的一个得意学生指挥。他叫着我、孙老道和马德彪上了莫拉塔菲月她们供职的游艇,说是要好好地在海上泛泛舟,消解消解连日来的要人老命的紧张。
游艇驶到连珠岛后面的七星礁岛时,孙老道突然道:“今天晚上,可是西海的海上古玩大夜集,摊子上还真有‘养眼抓人’的物件,咱们过去看看。”
说点题外话:最近,因为写了鬼同小说,在科幻灵异类里浏览了不少作品,竟然发现一些连小学生作文的水准都达不到的签约小说,我真是想不到,写科幻小说的某些作者竟然狗屁不通的作践汉文字到了这种程度,而且,这样的垃圾作品还在榜单上招摇,所以,等抱大叔把这个鬼同连载完,得指名道姓地恶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