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对着我笑:“小子,你总算也下来了!”
他这笑容比哭还难看,我能理解他的感受,毕竟人年纪大了,骨头就硬,这一路滑下来,肯定有他受的。
站定之后,我仔细观察了周围的状况,这是一个相对较小的溶洞,位置比刚才暗河流经的大洞还低了至少有几十米,但地面上却没有一点积水,洞室的对角,有一个黑乎乎的口子,照明灯的强光直射进去,里边却依然是一片混沌。
“那个口子能通到哪儿”我问老孙头。
老孙头却不回答,只是用手端着罗盘,意思是让我自己去看,我上前低头一看,只见那上边的指针正指向这个黑乎乎的洞口,与圆盘上的坎字位三点成一线,方向完全一致。
我跟老孙头小心翼翼地走入了坎字位的洞口,洞内是一条幽深的通道,似乎深不见底,通道时宽时窄,宽的地方不下丈余,窄的地方就只能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而行。
照明灯把近处十几米范围内的一切事物照得雪亮,但我们却不敢走快,毕竟这已经进入到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