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石室。石室不大,不过九个人还不算拥挤。
牛仔帽和余轼没有看别的,而是一前一后向着石室另一端立着的两个青灰色石像走去。
这青灰色石像和在刚刚的大殿里所见的一模一样,刚刚所有人都吃过石像守卫者的亏,现在自然不敢大意。
不过细看之下也就释然,两个都是货真价实的青灰色石像,上下一体,绝无假冒。大家伙又检查了一下石室的的四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牛仔帽这才招呼所有人可以休息一下。
小堂哥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要不是看他脑后确实没有细如发丝的白针,我还真会以为他也中了御针法——他现在的样子,跟唐古咏絮的二哥哥实在太像了。
我望了唐古咏絮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我,我笑,他也笑,不过都是苦笑。现在一人守一个病号,也真是同命相怜了。
牛仔帽在我旁边坐下来,好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样子。
接着余轼也坐到了我边上,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
“你们——”我有些摸不着脑袋脑。
牛仔帽道,“余兄弟,现在的情况非比一般,咱们……”
余轼看牛仔帽没有说下去,他立刻接过话脑袋,道,“是这样的,刚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咱们已经深入了金朝皇后陵,每走一步都危机
重重,更可气的是人家早已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安排,而咱们却什么都不知道,所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咱们的危险就更大了……”
我听他说起来没边没沿,只好打断了他的话脑袋,道,“有话不妨直说,咱们毕竟是一条船上的人,莫非二位大哥到现在都还信不过我吗”
“不是不是,”牛仔帽连忙摇脑袋,“余兄弟千万别误会,我们绝没有信不过你的意思,正是因为信得过你,才跟你商量这件事。”
我越听越糊涂,不由皱起了眉脑袋。
余轼看牛仔帽始终不说正题,脸色稍显不满,不过一闪即逝,咳了两声,道,“小堂哥兄弟可能知道些什么。”
这下我听明白了,我的眉脑袋皱得更紧,犹豫了一下,我道,“可是小堂哥还没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