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这么漂亮,漂亮得都已经让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你的美貌早已超出了言语所能表达的范畴,什么花容月貌,什么倾国倾城,什么国色天香,什么不胖不瘦,增之一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却嫌瘦,什么乱花渐欲迷人眼,回眸一笑百媚生,什么——等等吧,都不足以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全全部部地充充分分地形容出你的美丽……的万分之一,你赛过西施,气死貂禅,逼疯妲己,羞煞李玉环,还有……还有……总之你太美了,我是看你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你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我坐不下站不住,这叫坐立不安,我茶不思饭不想睡不着觉,这叫寝食不安……你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我是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九天揽明月,你是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郞西,我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小堂哥在一旁实在憋不住了,一边笑一边说,“小悸,你这是他妈练绕口令呢还是说相声呢”
那女孩儿也“咯咯”地笑了起来,“讨厌,你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你是在背唐诗吗”
我一听完了,心里立刻凉了半截,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我这不白忙活了吗我这不成了对牛弹琴了吗我在这口干舌躁废劲巴力地说了半天,他却一句没听懂,这玩笑开大了吧!
此时我的沮丧可想而知,我变得像个霜打的茄子,没精打采地说,“得,算我没说。”
那女孩儿定定地看着我,“怎么能算你没说呢虽然我没听懂,但是很好听,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话,也从来没人这么跟我说过,虽然爷爷也让我背过全唐诗,可不让我看这些诗,这些……是情诗吗爷爷说看情诗会乱性。哎,什么是情诗呀”
“情诗就是抒发感情的诗。”我说,心里在想这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不开化的老封建,当年破四旧立四新的时候怎么就没办了他。
我说,“行了,你的问题我也回答了,现在你是不是能告诉我们我们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是谁抓的我们为什么抓我们”
那女孩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说不生气,可不生气才怪。
“是我抓你们来的。”
“谁,你”我和小堂哥都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那女孩儿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就你自己”
“还有我二哥和四哥。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头上那一下是我打的,可我那时候不知道你会背情诗,要知道我肯定不会打你了。还好,还好我没太用力。”
我一听这他妈哪儿跟哪儿啊。
我反复地打量着他,要说他这装扮,是绝对的农家妇女形象,可要说他能有那么好的身手,我却很难相信。
我说,“你用什么打的”
那女孩儿从背后抽出一个木棍,“用这个。”
我一看那木棍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木棍通身都是黑色,有半米多长,比我的胳膊还粗,底下有握手,上面缠满了黑布,有点儿像以前女人洗衣服用的棒槌。
“这是什么东西你洗衣服用的”
女孩儿点点头头,“爷爷怕我下手不知轻重,叫二哥给我缠上了厚厚的一层布。”
女孩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我二哥却说它不叫棒槌叫蒺痢棒。“
我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家伙,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居然使得开这么重的武器。要知道,蒺痢棒本身并不锋利,它所靠的是自身的重量和使用者的臂力,在战斗中震开敌人的武器,作为单兵武器,这算是重型的了,就算是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没有相当的臂力也别想运用自如。真是太悬了,要不是他爷爷让他二哥给他缠上厚布,估计我这条小命早就不明不的地葬送了。
等等,他二哥他刚才也说他是和他二哥四哥一起行动的,难道——
我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
听我这么一问那女孩儿竟然露出得意的神情,他说,“我们早就盯上你们了,你们还不知道吧不过爷爷告诉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等有了合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