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四爷爷此时好象还有些犹豫,说道:“我们是不是要听听孩子的意见,毕竟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
我爷爷不耐烦的打断,“跟你什么关系啊,还考虑什么!小悸那次重病要不是道长出手相救,小悸能活到今天吗大家都也知道小悸他九脉加身,这是注定的事情,是福不是祸,是祸就去见识一下这祸端有多大”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差异,爷爷今天变现的格外精神,和我印象里面那个温柔慈祥的爷爷一点也不一样。
黄四爷爷这时过来和我们说,你俩别问太多事情,你们都是大学生了,读的书多,本事大,脑子也灵活。但是毕竟经历的少,该说的你们不问我们也会说,不该说的,你们问了我们也不会说。
你俩7岁就离开村子了。本来我们以为这样就可以保护你们,没想到到底还是躲不过。既然躲不过,就像你爷爷说的,那就是见识见识。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知道四爷爷这一番话下去,我一肚子疑问被他硬生生的又吞了回去。
一旁的小堂哥确实神色凝重,他似乎知道的事情比我多,就连一旁的洁儿姐姐也看着我眼神复杂。
“什么情况我是不是在做梦,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黄四爷爷还在继续的说着,小堂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伸出来搭在我的肩上,小声说道:“你别多想,自信听着就好。”
黄四爷爷在那里像说书一样说了许多以前我听说过的故事,有的时间太久我都快忘了。有的还记忆深刻。当说到我童年怪病的时候。我不禁心头一紧,胸口的玉佩似乎在发出淡淡余热。
黄四爷爷说道:“小悸,当年的玄微道长为了就你擅自下山,结果丢了道观的至宝避尘珠。现在终于又在徽州大学发现了这颗珠子。这次让你们俩回来,就是让你们想尽办法去徽州大学,把这颗珠子拿出来,物归原主。”
我一听瞬间蒙住了,看着爷爷问爷爷:“爷爷,你不是和我说道观后来找不到了吗”
爷爷笑着说:“那不是你那时候小,我编的故事吗人家道长为了救你,连夜和我们赶下山,结果道观至宝被贼人趁机偷走了,后去之后,道长被他师傅罚去后山面壁思过十年,后来自然不愿意在与我们过多交流,把我们拒之门外也是理所应当的。“
现在道长听到宝珠的消息,又知道你现在已经是徽州大学的学生了,接触道珠子的机会自然比我们多,所以人家道观才来找我们。
我听这爷爷的话心里翻江倒海。我不傻我肯定这里面还有许多事情,长辈们没说。谁让我当时确实迷迷糊糊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不过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小道士刚才听说我们要帮他,竟然那么激动。当下就问道:“那我们应
该怎样做”
黄四爷爷说:“人家都调查好了,那颗珠子当年是被徽州大学文学系的马博岭偷走了。现在你又在徽州大学读书,接触他的机会多,想办法把他拿回来就好了。”
“马博岭教授”我失声大喊起来,虽然我读大学时间还不久,但是马博岭老师的名字如雷贯耳,在徽州大学,你或许可以不知道校长是谁党委书记是谁但是马博岭教授,确实没人不知道的,上过央视的《诸子百家》,写过无数本文学著作,当年高考卷的一篇阅读就是马老师的一边散文。
我下意识又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让我去偷吗这我那里做得到
二舅爷忍不住插嘴了:“怎么就叫做偷呢就知道你一根筋,所以才把你小堂哥也叫回来,和你一块行动。“我侧脸看着小堂哥,原来他早就知道了。难怪一点不惊讶。
我不死心的问:“马教授,德高望重,道观的人为什么不去和他商量,把宝珠要回来呢”
这时候爷爷不屑的说:“就那个混蛋东西,还称得上德高望重。当年你那场病一手就是他主导的。为了偷宝珠,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下药,然后动用关系让医院里的医生都说治不好你的病,最后假惺惺的和我还有你父亲说,天柱山道观里面的玄微道长才能救你,把道长骗下山,然后他才偷取了宝珠。这种心机的混蛋,能称得上德高望重。”
爷爷一口气说了好多,我感觉自己的脑袋瓜都要爆掉了。什么“鬼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