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用什么方法在偷看着那人的画像怀念着那个人,现顺总是能知道,她仰头看上顶:“我自然是知道,当初我在爱情与权力之中选择了权力与他断了情,那我自然是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想他了,就算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但我错过的感情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陛下你既然知道,那又为何还要去想那人让自己忧愁呢”现顺十分不解帝倾玉的行为,知道自己和那个人是不可能的,可十年来却没有一刻停止过想他。换一种说法,她现在已经是帝王了,天下最大的人,她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做,虽然当初在爱情与权力选择了权力是无资格再想他,但既然相思成疾,就算去找了他,那个人也不能如何,难道把你赶出去吗可她就是让自己再难受,却也从来不敢去找那个人。
帝倾玉闭上眼,出现的是当初她将还在襁褓中的孩子递给那个人的时候的场景,那个人的眼中是对她满满的失落,没有任何的厌恶也没有辱骂,只是静静的说了一句:“陛下可以走了,草民该休息了。”之后便抱着孩子进了屋,头也没有回一下,但帝倾玉知道,尽管他的反应再平淡,他的内心对她已经是彻底的死心了。
江山如此多娇,美人如此妖娆,她做不到为了爱情而弃了江山,所以他们的结局是分开,注定无法在一起,但这一切她又能说什么,都是自己所选择的,从她选择了权力那一刻起,一切都结束了。
“现顺,你没有爱过一个人,所以你不会懂,如果你也喜欢过一个人,自然是会懂我的心情,有些人,早已经爱入骨髓,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忘记的呢,就算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这个我爱入骨的人,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忆起他们之前的种种,十分的怀念,只是一切都成了过去了,她本来可以与那人到了老年以后一起回忆着这快乐,或是重新再做一次这些事情。只是现在,她所能做的,只剩下怀念了。
现顺没有说话,只是按摩着她头的手停顿了许久,垂下眼帘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仿佛忆起了过去的什么东西,喃喃自语道:“我又怎会不知呢,在我以前还未是太监的时候,曾经……也罢。”
“你说什么”感觉到现顺似乎开口说了什么,但因为声音太小她听不清,便再次问道,而现顺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他以前也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情爱,他在好多年前,还不是太监的时候,便有过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情,只可惜他跟那个人有缘无分,终究是分开了。
“陛下,若是你实在是想他,倒不如去亲自看看他,你已经十年未曾见过他了,您是帝王,您想要做什么,谁能拦得住,不过是看一个人而已,难道他还
能把你赶出来不成您对他思念了十年,我也一直看在眼里,老奴本以为通过这么多年,陛下会忘了他,却没想到……”只是越记越深罢了。
“我,真的可以去见他吗,我会不会吓到他,当年我与他说了那么决绝的话,现在又去见他,我……”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是刚在一起的男女,生怕自己贸然去找他,会将他吓到:“不,我不能去,我与他,结束了,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陛下,这事老奴无权干涉,全屏陛下自己的想法,若是陛下想要见他便去,也无人能阻拦陛下你。”
“我不想见他,一点都不想,现顺你下去吧,让朕一个呆一会。”她一直跟自己讲着自己和他已经结束了,就算再怎么样都不可能了,去找他又能如何,十年前已经结束了,更不要说十年后了,那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她的问题和十年前一样,她也相信那个人的答案不会变。
现顺见她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明明就想要去看那个人,却拼命说自己不想去,或许人就是这样吧,越是思念的人,反而越要说自己不想他,就算你种种的行为都指向着你想他,却还是要说自己一点都不想见他。
无论你怎么说,都无法逃过内心的选择,她深深的思念着那个人。她待到现顺下去后,乔装打扮了一番,将一定黑色斗笠戴在头上,从皇宫的后墙爬了出去,她并不像让其他人知道她出了宫,还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
现顺说的没错,既然她想念着那个人,就算去看他,他也不能怎么样,或许这就是皇帝的特权吧。她只是想这么多年未看见过他,去看看他叙叙旧而已,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