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理这人,手又挥了挥,示意军队继续往前行,当她的骑着马马上就要撞到女子的时候,她将马微微一侧,从女子身边擦过,还未超过三秒只听那女子低低的抽噎了起来。
这哭声让其中几名将士停了下来,望了望女子,看她哭的凄惨莫名有些心疼的上前询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双目蓄满了泪水,不停地往外流,抬起袖子擦了擦泪:“奴家给父亲出来采药,却遇盗贼抢劫走了奴家的钱财,奴家在与盗贼争抢钱财的时候被贼人推倒在地上崴伤了脚……”说完顿了顿,又低下头:“奴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没人愿意帮奴家!奴家好苦啊!”
那将士看她哭的这番可怜,男人的保护欲蹭的上来了,心中不由同情她,可如果突然私自带着一个女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要不然还是和将军讲一下吧。
心里想着正要开口,苏唤玉好似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淡然开口:“走,别管那么多。”
对方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在这个战乱的国家内还未传出安稳的消息就敢出来的女子,谁知道是什么身份,好的就是孝女,不好的谁知道是不是敌国的奸细若是这一个好心害的他们发生些什么,可不好,谨慎为妙。
如陵本也想去看看情况,见苏唤玉这样说便没敢上前。
被她这么一说将士有些窘迫,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对女子露了一个抱歉的表情,然后匆匆的跑回队伍。
那女子不知是看没人理她还是怎么着,有些幽森的抬头,语气里满是不满:“将军,为什么不肯救奴家一命,救奴家一命那么困难吗,您忍心看奴家一个人在这荒山被虎豹叼走么”
这话让苏唤玉攥着缰绳的手停了一停,将马调了个头,从马上跳下来,红色披风由于跳下来的鼓动而吹动了起来,她径直走向女子:“你别说,我还真忍心。”抬手狠掐住女子的下巴,带有着威胁的语气问道:“你是什么人北宁的奸细”
“疼!”女子吃痛的叫出声,抬起哭成红兔子的眼:“奴家都说了是来为父亲采药的,为什么将军偏要觉得奴家是奸细,奴家明明也是南辽的百姓!”
“哦”苏唤玉饶有趣味的说道:“要不然你拿出些证据来让我相信相信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是将军的。”
女子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