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花哨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它们就像宗教最喜欢搞得那套把戏一样,除了偶尔显露奇迹,其余的大部分时间,尽是些骗人的故弄玄虚。
当我再一次从火焰旁复生,这根差点被我改名叫做“火凤枪”的长枪,依旧还是保持着最初平淡朴素的模样,让人丝毫看不出,它在不久前曾绽放过怎样的光彩。
“大骗子,你还我的火花来!”
盯着这根好像无事发生过的雁翅枪,我的眼睛都红了,因为它不光让我再次狼狈落命,更重要的是,它尽然还吸取了我身上的火花,让这些本来在我身上泛起金黄的火花,彻底变得暗淡将熄了。
惊怒,让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我拾起这支长枪,几欲折断!
“啊!”
我痛苦的呼喊,当我将这支长枪横着把持,再往我的膝盖上猛烈折下之后,我痛了,哭了,后悔了......
我已经失智了,尽然用我脆弱的膝盖,和这支腐木枪杆去撞击!
我只能痛苦的蜷曲在墙角,抱着我的膝盖,留下了不甘,但更无可奈何的悲愤的眼泪,想来所谓的猛男落泪,也不过如此了。
“呜呜呜”。
我低声啜泣着,因为此时除了无能的哭嚎,我什么都做不到了,看着我身上这些暗淡将熄的火花,一片心痛传来,让我几欲窒息。
我痛苦的在地上匍匐着,一行泪水,从我爬过的地面洒下。
绝望,不甘,愤怒,它们将我死死包围,但我只能接受,而且还要屈辱的拖着受伤的躯体,去靠近火焰,寻求恢复。
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能可悲的家伙了,因为我竟然被自己的武器给欺骗了!
“啊,去死吧,去毁灭,去折断啊!”
恢复之后,当我再次站起时,我又捡起了这支长枪,紧握着枪杆,疯狂的将枪头向四周的墙壁上杵去。
“血勇狂怒!”
似乎是这般发泄还不够,对着这些青黑色的坚硬石壁,我疯狂的挥舞着长枪,又使出了我血勇狂怒的绝技。
叮!叮!叮!
一片火花四溅,在疯狂的舞动中,最后一丝力气也淌干,随后在那片无力虚弱的空虚里,不是快感,而是从我的身心上,传来了更加无能寂寞的感觉。
“我也就只能依靠这种方式来自我发泄了么”
我痛苦的捂住了脑袋,不对,这不是血勇狂怒,这只是无能狂怒罢了啊!
但正所谓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我不能在又被骗,又被伤害之后,就放任这长枪对我施加的伤害,视而不见!
“啊!”
我用牙去咬,用脚去踹,用我身体上一切坚硬有力的部位,和这杆长枪做着斗争,直到我再一次筋疲力尽后,这才稍微平复了我冲动的内心!
轰!
就在我坐在一旁,呼哧呼哧大口喘着粗气时,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或许是我汹涌起伏的情绪,又或许是因为我体力的恢复,一点儿金黄的火花,竟然又在我灰白的身体上复燃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惊喜,瞬间就让我喜极而泣。
赞美火焰,我还没有因为那支该死的长枪,而被火焰所抛弃。
看着这些再次闪耀在我身体上的金黄火花,我除了惊喜,便只剩下了感动。
“啊,你竟然还想吸取我的火花,你这邪恶的武器!”
一道金黄纹路,又开始在我抓着的枪杆上泛起了,看样子,似乎又要再次弥漫到整支长枪上。
而随着长枪泛起耀光,我身上好不容易才复燃的火花,再次如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