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
在解决了从篝火的房间一出来,就碰到的一只活尸士兵以及另一只活尸射手之后,我看着摆在眼前,尽是被火焰和炸裂声覆盖的石桥走廊,犹豫半响,终究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跑过去。
滚烫的热浪铺面而来,让我觉得我本就干枯的身体,又被再次蒸干了几分,甚至还有焦糊的气味儿,从我头顶的毛发上传来。
尽管只是一抔灰烬,但这头披散而下的乌黑秀发,可是我身体上最让我自豪的地方了。
嘶!
就在我即将冲入石桥尽头的房间之时,一个滚烫的火焰壶,绝对是直接砸在了我的后背上,让我一个踉跄,就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但幸好是冲入了房间啊。”
正当我这样感慨着,一轮巨斧的阴影,迅速的从我眼前划过,我的视野便开始变得翻转模糊了起来……
“淦!”
再次苏醒,已是在不死镇的这簇篝火面前。我知道,我又被暗算了,在我冲入的那个房间中,有一位大斧活尸,正在等待着我自投罗网。
“嗞,这可怎么办啊!”
我苦恼的抱着头,现在是既要躲避头顶的威胁,还要防备地面的暗算,我的命好苦啊。这简直就和两军交战中,最当先爬着云梯去冲城墙的炮灰一样,不知道要死上多少人,才能最终取得成功。
可是我这里,只有我这么一抔灰烬啊,这也就意味着我不知道同样要死上多少回,才能有那么一丁点儿机会,顺利的冲入房间,同时抵挡住来自大斧活尸的偷袭。
“可我不想死啊!”
死亡的滋味太痛苦了,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毕竟世界上产生的一切力量和存在,最根本的都不过是来自于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而我现在却不得不主动送死!
“好痛苦啊。”
我一次次的发起冲锋,便意味着一次次的把性命葬送,死了一次又一次过后,光是复活坐在篝火边的这点儿时间,累加起来都让我觉得,我的屁股都要被磨烂了。
“为什么过不去啊!”
这条满是阴险狡诈的石桥,让我每次连喝下快乐水的机会都没有,就遗憾送命了。我真的感到了悲愤欲绝,一次次死亡,让我觉得自己都要意识模糊了。
“冲啊啊!”
这回好了,在死了太多次以后,我连石桥都还没有踏上,就一脚跑偏,从篝火门前的木板桥上掉了下去……活尸化已经很严重了。
“我他喵傻暴啊,又不是只有活尸才会扔火焰壶!”
我坐在篝火前良久,我终于想明白了,我可是一抔睿智的灰烬啊,怎么能像那些傻暴的不死人一样,只会没脑子的去硬冲送死呢我应该有自己的手段才行。
“一支穿云箭,刀山火海来相见!”
这条石桥实在是太可怕了,就连让我站在上面勾引一下屋子里的活尸的机会都没有,踏上去,除了是硬冲进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被火焰壶活活烫死的情况。
既然桥上是死,冲入房间也是死,等死,死活尸可乎
反正我是不想死了,我也有火焰壶,还有弓箭,最重要的是我有大脑啊,只要将这三者结合起来,我觉得我能征服世界!
随着我一声大吼,那在我聪明的才智构思下,将一支挂着火焰壶的木箭,被我搭在了弓弦上。
霎时间,我将木弓拉成满月状,用尽我最大的力气,将这只充满了智慧力量的箭矢,射入了石桥尽头的房间里。
“让你们也尝尝火焰壶的滋味儿吧!”
果然,随着那挂有火焰壶的木箭射入房间中,在轰隆的爆炸声里,一抔火焰在我眼中点燃,更是有呜呜的惨叫声,从那个让我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屋子里传来。
“有道是会挽雕弓如满月,亲射壶,烫孙郎啊,哈哈哈哈!”
我得意的大笑着,果然只需要我的小脑瓜轻轻一转,便足以抵过万马千军。
“冲啊!”
确定了房间中的活尸都被烫死之后,我架好盾牌,飞一般的从石桥上跑过,只要我跑得足够快,火焰就追不上我。
我看着倒在房间里的活尸,整整三只,全都变得焦黑不说,更是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