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盛昏过去了,昏的很彻底。在他被叉子扛上车子后,瞬间的放松让他直接昏迷了过去。他脑海里最后的印象,是叉子怒吼的声音:“快!!头儿需要血浆!要手术!……”
“哒哒哒……哒哒……”不知道过了多久,侯大盛悠悠的醒过来。他看到了自己的手臂正在输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看起来似乎被人很粗暴的取出了多处的弹片。但衣服没有换过。
这里,是一处帐篷。侯大盛很熟悉。因为这里就是他亲自参与布置的一线阵地,为的是迎击对方的第一波袭击。看来自己撤出来了,还被简单的进行了粗暴的手术。好在多数伤口都是皮外伤,侯大盛给自己和兄弟们的重型防弹甲还是有一些效用的。
比如现在躺在侯大盛身边,依然昏迷的雪茄。这家伙看起来比侯大盛惨多了,全身被剥成了光猪。全身上下缠满了绷带,绷带外面还渗着血。血浆和点滴就这么挂上上面,他躺着简单的行军床。看着床下丢的满地的纱布和带着腥血的棉团就知道。他刚刚经历过手术。
这个时候,一丝光线传来。帐篷的门帘被掀开,却见叉子走了进来。这个时候的叉子,浑身是血。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别人的。他看到了醒来的侯大盛,不由得惊讶的低呼:“头儿!他们不是说麻药还得再三个小时才过么!”
“别打岔!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现在什么情况了!”侯大盛想要做起来,叉子赶紧走上前来将他扶起给他喂了些水。然后这才叹气道:“过去的‘钢剑’,死伤过半。现在还有少数在后方的医院里面。”
却见叉子挪动枕头,给侯大盛靠上继续道:“车子只有一辆撤回来,他们也没落好。我们至少干掉了他们五个……”
听着叉子的话,侯大盛不由得苦笑。钢剑算是中小型雇佣兵团,人数在一百三十余。虽然名号不是很响亮,但干过的活儿却一点儿也不少。基本都在非洲那块活动,中东的单子他们当时倒是相接但没接上。
有几次活儿,是和豺狗下属的分队做的。根据评估,他们做的是相当的不错。至少能够在雇佣兵的圈子里,排进前二十。估计是关系方面不够,又不敢找经纪人。自己接单,肯定接不到一些好单子。
加上他们成立的年限不过是三年,能发展成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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